!”
昨天只顾打得痛快,谁知那小子这么不禁打。
凌亦萱白了他一眼,回自己那边收拾东西去了。
这大军要开拔了,她可有不少东西要收拾。
尤其是这边的苗药,她可都得打包带回去。
谁知还没收拾完,魏王爷又来找她。
看他紧锁的眉头,就知道为什么?
他还没开口,凌亦萱便举起了手:“我知道你想问那个世子的事,我现在没法给你准确的回答,还是等他退了烧再说吧!”
“萱儿这个人很重要,你可一定要全力以赴!”
“既然知道重要,还把他打成重伤?”
他昨天也看热闹着!
魏王爷有些尴尬的道:“好,我一时疏忽,不过这个人你一定得尽力!”
“好了,我知道了!”
她倒不是很担心,不过是个术后感染,她见得多了,对这种病十分有经验
她在这没事人一般收拾着东西,大郎跟魏王爷却坐在大营里心急如焚的等消息!
当天晚上,凌亦萱再去世子营帐里看的时候,他已经退烧了!
那两个心急如焚的人也来了,眼巴巴的盯着凌亦萱。
世子也醒了,看到他们三个便哭了:“呜呜,我是不是快死了?”
“你死不了了!”
“嗯?”
所有人都盯着凌亦萱看,她对他们笑了:“手术很成功,你没事了!好好养着就行了!”
“啊,太好了!”
“既然如此,明天准时拔营!”
大郎这一声军令,别人倒没什么,只是世子的脸却一下子白了:“就要走了吗?”
“是,明日一早准时启程,请世子做好准备!”
“呜呜,我不想去那么远!”
他还是个十五六岁的孩子,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十分努力了,可一听真的要离家万里,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
这些人没有义务安慰他,纷纷出了他的营帐。
只是凌亦萱一想到真的要回去了,还真有点舍不得这个地方,她已经适应了军营的生活,适应了云南的气候,也适应了这里的风土人情!
她喜欢这里美丽的环境和热情的人,也喜欢这些朴实的士兵和开朗的女医!
现在就要离开,真的有太多的不舍!
大郎看出她的心思,晚上的时候,到她营帐外面叫她。
“萱儿,出来一下!”
凌亦萱也没睡着,听到他的声音,便走了出来。
她身上穿着二郎送的羊皮马甲,十分的精神干练。
大郎看着她笑:“知道我要带你出去?”
“嗯!”
他伸手揽上她的腰,脚尖一点地带她奔出了军营。
他带着她一路狂奔到上次去过的那个山洞,将她安置在石床上。
凌亦萱直接一翻身躺在了石床上:“真舍不得这里呀!”
以前只是觉得好玩,现在要离开了,才发现这里承载了太多的回忆,她真的放不下!
大郎坐到石床边,伸手为她擦了一把脸上的眼泪:“萱儿,你以前不是想走就走吗?怎么这次如此放不下?”
“你这人真是讨厌,总提过去做什么?”
“好,我错了,过去也许有过很多龌龊,但不得不承认,还是有许多的美好!萱儿该放开的时候便放开吧!”
“说不提了,你还提?”
“好,睡一会儿,等时辰差不多了我们一起看日出!”
“好!”
以前她总是起得比较晚,醒来的时候,太阳都升起来老高,从来没见过日出是什么样子的!
这次居然也想早起一回,看看这山中的日出。
她感觉自己只睡了一小会儿,就被大郎推醒了。
然后迷迷糊糊的被他抱出了洞口。
刚出山洞便感觉脸上暖融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