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跑出来,便直接杀了!”
“是,是,将军恕罪!”
可是那女人似是受了重大的刺激,拼了命的挣扎:“救我,救我,我不要做军妓,放过我吧!”
她叫得这样大声,把闭着眼的凌亦萱都惊醒了:“放我下来!”
“萱儿,别管了!”
大郎示意他们将人带走。
却不想凌亦萱看到了那女人的脸:“张婉婉?”
“啊,凌萱儿?是你?”
她们认出了彼此。
大郎也没想到,她们是认识的?
凌亦萱下来,向张婉婉走去。
她被士兵押着,使劲抬头看着她:“凌萱儿,你怎么在这里,你也是军妓吗?”
这次她听懂了,立刻变了脸色:“胡说什么?”
“呵呵,你一向人尽可夫,当军妓都当得这般滋润,居然扒上了大将军?是啊,以前当共妻当惯了,到这里不正是如鱼得水?”
被她这样奚落,凌亦萱忍不住抬手甩了她一巴掌:“都到这里了,你还是这样死性不改?”
“呵,我有什么错,我清清白白做人,我跟你们这种人不一样!”
“清清白白为何到这里来?”
“是我家男人犯了事,我是被连累的,可即便如此,我也是贞洁烈女,我不当军妓,我宁愿去死!”
“若是早想一死,为何在发配的路上不直接死去,而万里迢迢来到这里?”
“我,我以为发配过来只是做苦役,却不想他们把我放到军妓营里,我可不是那样的人!”
听她说得如此耿直,凌亦萱倒是笑了:“你要贞洁我成全你!来人,给她一把匕首!”
“是!”
旁边的士兵毫不犹豫,从腰间抽出匕首来丢到地上。
张婉婉拿起匕首,可是手却抖得厉害,在自己胸前比了半天不敢下手。
凌亦萱看她这个样子摇了摇头:“你既然没有成全名节的勇气,那还有何资格指责别人!记住一句话,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每个人生存都不易,你没有资格站在制高点指责别人!”
张婉婉将匕首扔到一边,向凌亦萱爬过来:“你救我,你救我,念在我们相识一场,你救救我!”
凌亦萱却后退一步:“我为何要救你?当初我一心将你当做知交好友,而你是怎样伤害我的?今日以何立场求我救你?”
被她这样问,张婉婉愣了一下,不过还是不愿放过这一根救命稻草:“萱儿,我错了,我错了,你就原谅我,帮帮我吧!”
见当初故人落到如此地步,凌亦萱也动了恻隐之心,对那些士兵道:“她既然不愿为妓,便让她去做苦役吧!”
“是!”
张婉婉得了她相救,感动得眼泪都流下来了。
然后便被身后的士兵带走了。
凌亦萱转身要往回走,却被大郎抓住了:“上哪去?”
“我回营帐睡觉了!”
“走错方向了,我的营帐在那边!”
他指着自己的营帐那边。
这脸皮厚的,凌亦萱白了他一眼:“我要回自己的营帐。”
大郎好不容易得手,怎么肯放过她。
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来:“今个小芽被白俊灌醉了,你一个人住不安全,还是跟我走吧?”
“这里都是自己人,有什么不安全的,你别耍流氓!”
“我今个就耍定了,刚那个女人不是说你是本将军的军妓吗?现在就跟我回去好好伺候!”
“滚一边去!”她使劲一挣,肋骨又开始疼痛,立刻:“嘶!”一声,不敢动了!
大郎顺势抱紧她回了营帐。
将她轻轻放在床上的时候,凌亦萱痛得一张脸皱成了包子。
大郎从她荷包里翻着药瓶:“倒底哪个是止痛药?”
“红色的!”
“哦,赶紧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