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舒服啊!”
“呵呵,夫人的皮肤真好啊!”
“啊?”
凌亦萱一回头,酉娘居然端着澡豆走了进来。
“你怎么来了?”
酉娘笑着过来:“将军再细心也是个男人,不懂得女儿家洗澡要用皂角粉将头发洗干净,还要用澡豆搓洗皮肤,可惜这里没有花瓣,要是再放些花瓣,将身上弄得香喷喷的就更好了!”
听她这样一说,凌亦萱也笑了:“你要不说我还没注意,这里真的连澡豆都没准备?”
“是,他们那些男人啊,冲洗一下就算了,根本不懂得用这些东西!”
她用皂角粉在她头上轻轻地揉出沫子,一点一点给她做着头皮按摩。
凌亦萱本不想让她伺候自己,只是她的按摩手法实在是太舒服,被她这样揉着,浑身都舒服得一塌糊涂!
“你手法真好,以前学过中医吗?”
“呵,我可没夫人那样的好命,能习得那样一身出神入化的医术!我出身贫苦,自幼没读过书,从小帮家里干活,受了许多苦!”
“哦?”
凌亦萱回头看着她,酉娘见她回头,便对她一笑:“不过后来有人教过我,说爱笑的女人,总是多招人喜欢一些,所以,我便学会了这逢人便笑的本事,也是为了自保!”
“怪不得,你的笑容总令人觉得舒心,挺好的!”
她没想凌亦萱会这样夸她,有些受宠若惊:“哎呦,夫人不嫌弃我便好!”
这话凌亦萱没敢接。
现在大郎每日里这样对自己,难道这个酉娘就一点不吃醋吗?
酉娘一看便知道她的心思,一边给她搓着澡,一边跟她解释:“其实夫人不必太介怀酉娘的存在,我只是一个妾氏,永远是夫人和将军的奴婢,只要夫人能给酉娘一个容身之所,酉娘愿永远伺候夫人跟将军,给你们为奴为婢!酉娘真的别无所求,什么也不会跟夫人争!”
虽然她这是明显的示好和退让,可是凌亦萱不明白:“这样的委屈,你真的甘心吗?”
她以为自己这话会戳破酉娘的假面具,却不想酉娘却笑出了声:“哈哈,酉娘跟夫人不同,这辈子只求一个安身之所便足以,没有那么多的想法,也没有那个机会!”
说到这里她便沉默了下来。
凌亦萱感觉她心里有事,可是见她神色,也不好再问。
酉娘伺候她沐浴完之后,便收拾东西离开了。
她刚穿好衣服,大郎便从外面走了进来。
“都洗好了?”
“嗯。”
“哈,现在才是我以前认识的萱儿吗!”
他笑着过来,做到了她旁边用帕子给她擦着头发。
“你这头发都长出来!”
上次在大火之中,她的头发被烧坏了,剪短了许多。
经过这么长的时间,现在又长长了。
而凌亦萱被他提起头发的事,又想起当初他在火中救自己的情景。
她将一直怀疑的事问出了口:“上次救我的时候,你也被烧伤了吧?”
“嗯,你知道了,真的烧伤了许多地方,你要不要看看?”他说着就开始解衣服,凌亦萱直接惊跳起来:“你做什么?”
大郎对她邪邪一笑,手上动作没停:“你洗完了,该我洗了,我这衣服都快黏到身上下不来了!”
“喂,你洗你的,我先出去!”
她拔腿便要往外走。
可是却被大郎一把拉了回来:“别走,我身上什么地方你没见过,留下来给我处理一下伤口。”
“你也受伤了?”
她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发现他好好的,没见到什么伤痕啊?
大郎当着她的面,退下外衣,将后背转过去给她看:“你看有没有?”
他后背上很多伤疤,有几处明显是烧伤留下的疤痕,那些疤痕很难看,一看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