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正好要进来,也被他拉了出去:“走吧,他们说话呢!”
“可是……”
她担心凌萱儿,可是又一想,那个人伤得很重,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便跟白俊一起守在外面。
凌萱儿跟他没什么话说,转过身去,作势要走。
大郎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伸手拉住她的袖子问道:“萱儿,为何这样对我?我到底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即使你看上别人想要攀高枝,我把休书都给了你了,为什么就非要杀我不可?我自认在一起的那几年,对你不薄啊!”
他一个铁铮铮的汉子,眼圈都红了,他爱这个女人爱到骨子里,可她为什么就非要杀他不可呢?
他还敢问出来,凌萱儿想到过去的事,眼睛也红了,恶狠狠的瞪着他道:“漂亮话全让你说了,当初卖我的时候可是毫不眨眼呢!听说我就卖了五十两银子?不知现在在你眼里这五十两,是不是还不够你家马儿一个月的草料钱?”
大郎十分吃惊的看着她,半天没说出话来。
凌萱儿恨恨的转身在临出门之际对他道:“你走吧,以后我都不想再看到你!”
这次大郎没有再纠缠,让白俊驾着马车,离开了县主府。
小芽一直觉得可惜:“你怎么不趁机弄死他?”
“你知道裴家在京中的势力吗?”
凌萱儿十分突兀的问出这一句,小芽先是一愣,然后仔细想了想道:“裴家是老牌家族,势力盘根错节,这几个是镇远将军那一支,可惜是在将军死后便已经没落的一支。”
小芽对京城中这些事倒是如数家珍,凌萱儿赞同的点了点头:“你看现在有了这裴家三兄弟,这一支还算败落吗?”
“呵,都跟公主订婚了,简直是平步青云!”
“对,不得不说,当年的镇远大将军,就是远见卓识!将三个儿子放在民间长大,让他们自幼便懂得人间疾苦,便知道努力上进,不像这京城中的世家子弟,一个个只知花天酒地,走狗斗鸡,从根子上便被腐蚀坏了!”
凌萱儿这样说,小芽有些奇怪的看着她:“听你这话,对裴家三兄弟还是多有赞誉的吗?既然如此,为什么又非要和离呢?”
“呵,不和离能怎样?”
凌萱儿觉得自己这样的处境是非和离不可的!
可小芽却不以为然:“若是让我说,便不和离,占着正氏的位置不放,生下嫡子来把持家产。管他什么大官还是富商,就是娶了公主也是小妾,让她给你立规矩!让那三个男人折腾去,将来他们的家业,都是你儿子的!”
“噗!”她这设想实在是太美妙了,可惜,凌萱儿却一个劲的摇头:“那也得我跟儿子有命活着才行!”
她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早就不抱那不切实际的幻想了!
这世上的人,哪有什么好相与的,与其每日里提心吊胆,步步惊心,还不如早早斩断,落得清静自在!
见她持反对意见,小芽还不服气:“你怕什么?有我在你身边保护,一定会让你逢凶化吉,遇难成祥!大不了,谁敢不服我就暗杀了她!”
“噗,好样的!佩服佩服1”
凌萱儿咯咯笑个不停,小芽还瞪她:“我这跟你说真的!”
“好好,我知道了。”
她虽然一直在笑,但心里也是在想她的这些话。
其实对于很多人和事,有时候杀伐果断也不失为一种手段,以后还是得学着点。
她这样想,小芽却换了另一种想法,拉着她的手道:“你说这魏王爷为什么急急火火的跑来让你救裴志武?难道凭借他的势力,就真的怕保不了你这个人吗?”
原来她也看出来了,凌萱儿其实也想通了,魏王爷跟她说的那些话,她也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所以,小芽有此一问,她便回答她道:“你等着吧,裴志武很快就该有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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