吭声。
谁敢说他衣冠不整,还不得被他当出气筒。
不过该来的总会来,最后还是没躲过去。侍卫跪在地上,认命的想着。
这里的任务完成了,一行人便收拾了东西,浩浩荡荡的往回赶。
在他们出城的那一日,满城百姓夹道相送,衙门里的捕快跟城中的护军拦都拦不住。
大伙又哭又闹又磕头,全都舍不得他们走。
好不容易挤出来,车上都被塞满了老百姓送的各种礼物。
本来城中百姓送来的东西就拉了三大车,还给府衙留下了好多。
可这出趟城,又被百姓给塞了这么多,凌萱儿坐在车里都感动哭了:“这的人怎么这么好?”
“还不是你救了他们的命,当初只差一线,这座城里所有的人和物件就都得被焚烧殆尽!是你的一剂灵药救了这里所有的人!”
是她的药吗,她有些心虚!
当初那副药是要毒死裴志武的,谁知歪打正着,成了这疫病的解药!
她低着头不再说话,车队浩浩荡荡的渐行渐远。
魏王爷自己迷上了家养的老母鸡,随车携带了几只活的,每日里还要喝碗鸡汤,啃上一只鸡腿。
只是行进了六日之后,老母鸡就被吃光了,随行的火头军做的饭菜,不入魏王爷的口,惹得他经常发脾气。
凌萱儿觉得这魏王爷有些过了,好歹是行军打仗惯了的人,不知这行军艰辛吗,怎么这般挑剔?
小芽却看得名白,悄悄跟她解释:“魏王爷这是心烦,没事找人撒气!”
“嗯?”
“咱们皇帝,他亲哥哥,派他出来做这危险的的活,就是因为心存忌惮,更甚者是有意加害!他现在捡回一条命回去,再面对皇帝,心态跟过去的亲兄热弟已经完全不同,所以,越临近京城越烦躁!”
凌萱儿算是明白一些了:“也是啊,即使保住了性命,即使得到嘉奖,可是每当回想起当初在俞地的绝望,便会心生难过!难免不心存芥蒂!”
“嗯,这皇家兄弟之间的感情还真是微妙又复杂!”
两人在车中聊着,魏王爷已经站到了车前:“易名,你下来!”
“哦!”
他这冷着脸叫她做什么?
凌萱儿也不愿意当他的出气筒,有些不情不愿的下了车。
魏王爷将她带到一个清静之处对她道:“你想要什么?”
“啊?”
他说的什么意思?
凌萱儿还没太懂?
魏王爷只好耐着性子跟她解释:“你这才立了大功,本王回去之后,一定要狠宰我那王兄一顿,无论你要什么本王都向他求来。”
他说得斩钉截铁,似乎对自己十分有信心。
凌萱儿想了想道:“要大房子吧,省得借住在你别院里,将来你娶了王妃,我们三个就不能再叨扰下去了,还是早做打算为好!”
她居然想要这个,魏王爷眉头皱得紧紧的:“你就这点出息,这房子算什么?想要哪里的房子本王赏给你便是,还用你寄人篱下?”
原来房子都不算什么啊?
那她还能要什么呢?
反正职位是不要,她才不愿意去伺候这些贵人,那就要钱吧?
想到这里她又道:“那就要金子,越多越好!”
魏王爷的眉头又皱紧了几分:“金子算什么东西,你缺钱本王多给你些便是!”
“那我没什么缺的了!”
他送房子送钱的,这次她会收的,因为当初说好的,为他救人,他要给相应的报酬!
等她有了钱和房子,不就可以消停过日子了吗?
见她不开窍,魏王爷只好直接开口道:“你可以给自己求个名分,以你的功劳,王兄至少会让你做本王侧妃!”
“啊?”凌萱儿十分吃惊,这个人居然让自己找皇上求婚,先等等,她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