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向她靠近,几乎到与她鼻尖相贴的地步,仔细将她脸上每一个表情都看得清清楚楚。
她很怕他,眼中满是慌乱。
他忍不住低笑起来:“怎么,背夫偷汉,现在知道害怕了?”
“关你什么事?”
她居然敢这样说,大郎瞬间被她激怒,双手一分便扯开了她的衣襟。
凌萱儿瞬间脸色苍白:“你做什么?”
“你说呢,我是你丈夫,对你做什么不可以吗?”
他栖身向前,她想伸手去拿药,却被他及时将双手攥在一起拉到了头顶:“你那些小把戏我都熟悉的很,别再做无谓的挣扎,乖乖就犯吧!”
“放开我!
“不可能!”
“你敢动我,我一定杀了你!”
“呵!”
她居然出言威胁他。
大郎心里一阵悲哀,满脸苦涩的摇着头:“你为何这样,我们以前不是很好的吗?现在家里也不缺钱了,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为何就非得去攀魏王爷那个高枝?他就算再有权有势,你在他眼里又能算得了什么?”
他满心的苦恼怎么也想不通。
而凌萱儿被他压着眼泪哗哗的流,与其受辱,还不如死了算了!
她轻生的念头一起,脸色慢慢苍白下去,身子也慢慢变冷。
大郎本想低头吻上她的唇,却感觉不对,仔细一看她的嘴唇都退了色,可是吓坏了:“你做什么?”
他掰开她的嘴巴,发现口中一股浓郁的药味,还残留着许多黑色的药粉。
这下可把大郎吓坏了,摘下随身携带的水壶,向她口中灌水,然后点上她后背胃腧穴,促使她开始呕吐。
她将吃进去的药全都吐了出来,然后便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大郎气得额头青筋直跳,可是她这个个性,他就是一点办法没有。
他们彼此沉默着,谁也不肯跟对方说话。
最后还是大郎先妥协,无奈的叹了口气,坐到她身边:“萱儿,你就这样不待见我吗?”
凌萱儿动了动眼珠看着他冷冷道:“我恨不得你去死,你要是再敢碰我,我跟你同归于尽!”
“呵,是啊,为了杀我,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刚刚我若是吻上去,咱们就能一块归西了是不是?”
他心中充斥着满满的苦涩,眼前这个女人,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善良的凌萱儿!
“算你机敏,居然被你躲过这一劫!”她眼神中的恨意,令他为之战栗。
他心中痛得一揪一揪的,忍不住伸手捂住胸口:“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摆脱我?”
“是。”
她将话说得这样绝,大郎的心瞬间裂开了一道大口子,痛得喘不过气来。
他颤巍巍的站起身,身子晃了晃,等站稳之后,声音也变得冷静了:“既然如此,我便放了你自由!可你想好了,他那种人将来是要妻妾成群的,你在他的府里,又算得了什么呢?”
“哈,我的事不用你操心,只要离开了你,离开了裴家,我无论在哪里都可以过得很好!”
她这话说得大郎身子又是一颤。
他再不犹豫,从内袍上撕下来一片白布,然后咬破手指,在上面写下了休书!
虽然魏王爷说她已被卖与他人,跟裴家便没有关系了。
但这几人依然阴魂不散的总是纠缠于她。
现在好了,有了这封休书,她以后便能安心了!
大郎将休书丢在地上,然后转过头去对她道:“希望你以后一切都好!”说出这句话,他肩膀耸动了两下,再也说不下去,脚尖一点地,便飞奔了出去。
凌萱儿一个人被丢在山洞里,收好了休书,整理了衣服,待半个时辰之后,小芽便急匆匆的赶了来:“姑娘,你没事吧?”
她吃了毒药,现在药效发作出来,嗓子有些肿,已经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