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手道:“在下失礼,还请姑娘恕罪!”
随着他的脚步声临近,凌萱儿一阵脊背发麻,怎么刚走了三郎又来了二郎,这京城怕是待不下去了!
小芽见他态度突变,十分不屑地冷笑一声:“呵,我当是哪家的贵公子如此嚣张,原来不过是个没见过市面的土财主!别以为自己手里有几个钱便可以随便撒野,这里是京城地界,掉下一片树叶子都能砸死人!”
她趾高气昂的将裴志忠讽刺一番,气得他暗暗咬牙却不敢发作。
小芽被他们扰了兴致,不想再理会,转身去扶凌萱儿。
而她却说什么不肯转身,示意小芽带她从这跳下去。
小芽会意,右手一揽她的腰,双脚点地,腾空而起,抱着凌萱儿便跳到了一楼大厅!
二郎紧走几步到栏杆边往下观瞧,那蒙的严严实实的背影,怎么看,怎么像是凌萱儿!
只是她不过是一芥民女,又怎么可能跟魏王爷的人搭上关系,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应该是他认错人了!
这一年来他这病是越犯越频繁了,见谁都觉得像她。
凌萱儿跟小芽急匆匆上了马车便往家里赶。
一路上见她脸色不虞,小芽十分自责:“我就不该带你去这种地方,竟遇上这种登徒子,实在是太气人了!你且先回去,待我晚上去砸了他的店!”
“好了,别惹事了!”
她现在还是秉承低调行事的原则,没事给自己惹一身麻烦,可是得不偿失!
这次回到家里,凌萱儿便患了心悸病,每日里茶饭不思,忧思惊恐,时常抱着药罐子。
待魏王爷过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又消瘦了一圈的凌萱儿和她满身的草药味。
他以为她这样的医药圣手,应该不会生病,怎么几日的功夫就变成了这样?
凌萱儿身子不适,跟他打了声招呼便要回去躺着。
他还想着她上次泡的那个茶,怎么竟被这样慢待,立刻便发了怒气:“这是做什么?她病了便给我脸色看吗?”
小芽急忙泡了茶给他。
魏王爷一看那颜色就不对,袍袖一甩便给扫到地上:“这种东西也敢端上来?”
小芽吓得立刻弯腰行礼:“雅乐不会泡茶,王爷见谅!”
魏王爷没理她,眼睛越过她向屋子里看去:“她这是怎么了?”
见他问起,小芽便把那日茶楼的事说了,说完还气愤道:“不知哪里来的土包子,居然冲着我们姑娘就来了,那次之后姑娘便吓出病来了!”
“还有这等事?这易名也是的,平素里天不怕地不怕,怎么就偏偏怕这些浪荡子?”
魏王爷倒觉得挺有意思,她这病得的甚妙,见到年轻男人便躲闪!
还是自己面善,她每次一见自己这张脸,便不忍拒绝!
听了小芽的解释,魏王爷不但不气,反而心情甚好的走了。
他出了易宅便直接去了雅茗茶楼!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居然敢在这京城地界动他的人?
魏王爷豪华的车马在茶楼门口一停,掌柜的便亲自出来迎接:“魏王爷您大驾光临,真令小店蓬荜生辉啊!”
掌柜十分殷勤的要扶魏王爷下马车。
却被目不斜视的魏王爷晾在一边,理也不理。
侍卫跪在地上当脚蹬,魏王爷踩着他的背下了马车,抬头看了一眼楼上的牌匾:“呵,裴大人亲笔提的字,好大的面子啊!”
“王爷您有所不知,这裴成玉,裴大人,正是我家三老爷,这茶楼是二老爷开的!”
“呵,是吗,这裴家厉害啊,既有做官的又有经商的,真是够精明的!”
他这话别有深意,听得掌柜的满头汗:“王爷您说笑了,您楼上雅间请!”
魏王爷一甩袖子,便大踏步进了这雅茗茶楼。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