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这搬家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反正在短时间内,以前想找她看诊的人,不知道她搬到哪去了,暂时能躲过一阵子的清静!
而且这小小四合院,有点像前世爷爷住的院子,她住在这里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精神也好了许多,没事的时候还会在梧桐树下坐一会儿,跟小芽和石婆婆一起做些荷包。
不过凌萱儿的荷包不是用来装香料的,而是用来装药的。
既小又简单,没有一点绣花和装饰,而且针脚还十分粗略!
石婆婆每每看不下去,还帮她缝上几针,倒是比过去的质量好了很多。
这日里三个人又在树下练习绣花。
凌萱儿草草绣了一只蜈蚣便放下来要回去躺着。
石婆婆刚开口拦她。
门外却进来两个人。
为首的是魏王爷,身旁跟着于管家。
一见他们来,小芽立刻放下手里的东西过去见礼:“见过魏王爷!不知您今日前来,有失远迎!”
“哼,你们这里是少两个看家护院的,待明日本王拨两个人给你们!”
一听这个,凌萱儿立刻跑过去拒绝:“多谢王爷美意,可这人还是您自己留着吧,我可没钱再多养个人了!”
就没见过这么穷得冒酸气的人,魏王爷不屑的皱了下眉头:“你若勤勉一些,多瞧些病患,再多养十个八个的也不成问题!”
“行了,我这人懒,您不用给我找出路,我不想干,谢谢!”
“哼!”魏王爷气得一甩袖子,便大步走过去在梧桐树下坐下,一转头看到桌上摆着的三幅绣品,不禁又皱了眉:“这都是谁绣的?”
石婆婆知道自己做活不好,立刻跪下来回道:“是,是,老奴!”
魏王爷从中挑出一幅比较好的来问她:“这个是你绣的吧?”
“啊,是,是老奴的!”
“就你这手艺也敢教人,不怕把人都教歪了?”
魏王爷这样一说,石婆婆都抬不起头来了。
而他又在两幅绣品中拿起一幅,皱了半天眉,也不知那是怎么绣的:“这是谁绣的?”
“哦,我的,也不算绣的,只是练练针法!”
“练什么针法?”魏王爷居然还敢好奇?
凌萱儿笑道:“就是缝合时的针法,多练一些,以后给人缝合的时候,也好做到整齐美观!”
“噗!”
他想起来了,这就像是王勇身上那条大蜈蚣!
想到这里魏王爷便忍不住一阵反胃,捂着嘴半天才缓过这口气来。
而旁边的于管家,一边给魏王爷拍着背,一边训斥凌萱儿:“你一个姑娘家,动不动便是人皮人肉的,瘆不瘆人?以后肯定嫁不出去!”
他这一说,石婆婆立刻起身应和:“老奴也时常劝导姑娘,也该学些女红了!”
“就被你教成这个样子?”
魏王爷是看这那条蜈蚣,眉头一直紧锁着!
她家的事他管得着吗?
凌萱儿十分生气,伸手去抢过了自己的绣品:“这个我还留着自己做手绢使呢!”
说完还塞进了自己袖子里。
魏王爷被她这样无理对待,十分生气想要发作。
可是在想起自己此来的目的便忍了下来:“今个你跟本王去七皇叔那里走一趟吧,他老人家想你想得紧!”
“可是……”
她懒,不想去行吗?
“没什么可是,这是本王的命令!”
“是!”
念在魏王爷新送的房子,念在七王爷对她不错,勉为其难,走这一趟吧!
她跟小芽一起上了魏王爷的马车。
只是这车子虽豪华,却不适合躺着,只能坐在矮凳上。
凌萱儿坐到半路便不安分的揉起了腰。
对面的魏王爷脸色黑如锅底,对她这样的坐没坐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