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劲夸赞:“七王爷今日可比昨日多做了一圈呢!”
被她夸奖,七王爷跟小孩子一般喜笑颜开。
侍女见魏王在旁边,跟他一个劲解释:“这是易名女医教的,说每日里这样练习,双手便能恢复如初了!”
“呵,她这招还真多!”
侍女没听出他话里的口气,还一个劲的夸赞:“七王爷每日里不断地练习,眼看着这手脚是一日好过一日了!相信用不了多久,七王爷又能健步如飞了!”
听到这话,七王爷又开始笑着点头。
看来他自己对这病情是十分有信心的了!
见他这样高兴,魏王爷刚刚还想找凌萱儿治罪的心思便全都消散了。
七皇叔身体见好,证明那女人的方法还是有效的,以后得说说于管家,别什么事都大惊小怪的!
他今个心情好,便想着去易名那边看看她抄书抄得怎样了?
其实凌萱儿回去便到床上躺着去了,而小芽今个也正好被派了差事出去了,这院子里就她一个人,没人帮她抄书。
魏王爷到来的时候,发现笔墨纸砚都在书案上摆着,却干干净净,没有被动过的痕迹。
他见此便皱起了眉。
身边的于管家立刻抓住把柄般在他耳边道:“王爷,您看,这刁民无赖的很,没人盯着,便立即把您的话当了耳边风!”
他这样一说,魏王爷立刻皱起了眉头。
一挥衣袖,去把人给我叫出来。
“是。”
于管家得了命令,立即到里屋门口,对着房内叫到:“易名姑娘,王爷叫你!”
真烦,她累了大半天了,可不想再去应付他。
见房内没动静,于管家便又大声喊了一声:“易名姑娘,王爷叫你!还不出来接驾?”
她当然不理,继续躺着。
见她久久不出来,于管家也气了,居然直接闯进了里屋。
却在他一只脚刚踏进去之际,被魏王爷拎着衣领子给拖了出来:“大胆奴才,姑娘家的闺房是你可以随便乱闯的吗?”
他以前怎么不知道,这于管家何时无理到了这般地步?
见魏王爷眉头紧锁,于管家吓得立刻跪了下来:“王爷恕罪,奴才一时心急,我……”
“够了,自己去领二十板子!”
“是,是,奴才这就去。”
于管家哭丧着脸出去了。
魏王爷想把易名叫出来质问,可出于礼数,又不能闯人家房间,正在纠结之际,她自己从里面走了出来。
不过这次不像以往那样拉长着脸,居然有了笑模样,还十分难得的出来给魏王爷行了个礼:“多谢王爷明辨是非,为民女做主!”
“嗯?”
他不过是教训了个不懂规矩的奴才,这为她做主吗,倒也是有一点,只不过没想到她会对他行礼?
凌萱儿行完礼便起身道:“王爷有所不知,这于管家平素里惯常喜欢狐假虎威,仗势欺人,颠倒是非,冤屈无辜!易名知他背后里一定编排了不少我的坏话,但苦于他是王爷眼前的红人,有苦难言!今日王爷能够明察秋毫,是非分明,着实令易名感激不尽!”
“哈,本王阅人无数,又怎会被这叼奴的一点小伎俩所蛊惑!你以后且放宽心,若这叼奴再敢有半分逾越,便来告知本王为你做主!”
“多谢王爷,只是恐怕以后不用了!”
她居然说出这样一句话,魏王爷立刻诧异了:“你这是何意?”
凌萱儿不卑不亢道:“易名乃山野之人,不愿受束缚,这次七王爷的病体见好,易名便想要告辞了!”
“你敢?”
刚还以为她改好了,没想到又犯病了,说走就走,她以为她是谁啊?
魏王爷大袖子一甩,又瞪起了眼睛。
凌萱儿连眼皮都没抬,又行了个礼道:“易名并非王爷家奴,与小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