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便真抓着不给了:“这王勇治伤用虎鞭做什么?”
“你这话说的,他伤好了不得用吗?”
“你……”于管家被她说得面红耳赤,这女人怎么这样?
凌萱儿满载而归,他是被气得够呛!
等凌萱儿抱着这些名贵药材离开,于管家便第一时间去报告了魏王爷。
一进去便扑倒在地:“王爷,奴才有事禀报!”
魏王爷正在书房办公,知他一早失去随凌萱儿挑选药材,便猜到他是要告凌萱儿的状,直接开口问道:“何事?”
“王爷,那易名,她实在是太不懂规矩,仗着王爷允她给王勇治伤,便到王爷库房里大肆搜刮,最可恶的是,连虎鞭都拿!奴才跟她理论,可她居然说,那是给王勇伤好了用的!”
“噗!”
魏王爷一口茶水喷了出来:“她,她居然敢这样说?”
他接触的名门淑女中,可没一个像她这样大胆放肆的,实在是一朵奇葩啊!
见王爷喷了茶水,于管家继续道:“她今日搜刮的药材,可价值几千金之多,这事王爷可不能放任不管啊?”
魏王爷没想到这女人一下子搜刮了他几千金走,实在是胆子太肥了!
他挑眉冷哼道:“你且先睁一眼,闭一眼,等她治不好王勇的病,我们再新帐旧账一起算!”
“是,王爷!”
于管家知道,王爷可不是个好相与的主,这女人如此嚣张,等着死无葬身之地吧!
凌萱儿倒是拿到这些平日里难得一见的名贵药材,欣喜若狂!
用羚羊角给王勇配了药,别的便一样样磨碎了,制起丹丸来。
以前小芽曾多次劝她制药,她不听,竟弄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只留着自己防身。
这次难得也制些正经药材,便也十分替她高兴。
她不懂药材,也不知这些值多少钱,还以为只是寻常之物,却不知,这位易名姑娘贪墨了人家王爷几千金的名贵药材!
现在因为王勇的事,凌萱儿跟小芽被留在王府里暂时走不了。
不过凌萱儿最近既要配药,又要定期查看王勇的伤势,比以前忙碌了一些,反倒活得像个人样了!
只是每日一早,王爷来传人的时候,她都还没有起,这个令王爷十分的气愤!
这府里上上下下,就没哪个作死的敢比王爷起的晚,这女人实在是他平生所见最懒的一个!
而在凌萱儿心里也同样的将这讨厌的王爷骂了成百上千遍,他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把她关在这里不放,她已经开始怀念过去那种猪一样的日子了!
七日之后,王勇的烧全都退了,伤口也都愈合了。
魏王爷带着她再去给王勇看伤,王勇直接下地来给凌萱儿磕了三个响头:“王勇这条命是姑娘救的,姑娘大恩大德,王勇没齿难忘!”
“不用这样客气,你能好成这样,我也放心了!”她看着他,就像看着自己一个十分成功的作品一样,目光中带着欣赏!
旁边的魏王爷这是彻底没话说了,不过看她看男人那毫不避讳的眼神就十分不屑:“咳咳,你确定他都好了吗?”
“啊,还有点没好!”
这话一出,魏王爷似乎抓住她把柄般得意一笑:“我就说嘛……”
后面的话还拉起了长音,凌萱儿懒得理他,上前一步指着王勇道:“把衣服解开,该拆线了!”
“啊?”
一屋子人全都吓了一跳。
尤其是王勇紧紧抱着自己的衣服:“拆,拆开?”
虽然刀口上缝着线很丑,但他怕线拆了肚子裂开。
凌萱儿对于他们的无知都懒得解释了,又再一次对王勇下了命令:“把衣服脱了。”
她这话说得人家又脸红了。
魏王爷也看不下去了:“你一个姑娘家,怎可如此不知羞耻?”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