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
“王爷若是不相信我的医术,可以去请御医!”这大晚上的,她还要去睡觉呢?谁愿意伺候他?
不过若说医术,魏王爷今个白日里还真是见识过的,还真就觉得她的医术比御医强!
这不相信还真说不出口。
考虑再三,最后终于点头:“那就让你姑且试试,若是医不好本王,便等着掉脑袋吧!”
这动不动就掉脑袋,这些大人物还真是不好伺候,等能从这出去了,她便再也不跟这些人来往了!
凌萱儿让王府的人帮她准备了竹罐子,自己则从随身带的针搭子里拿出三棱针。
一见那大钢针,魏王爷吓得眼睛又瞪大了:“你要用这针做什么?”
“当然是扎在您的身上,还能做什么?”
“大胆,你居然敢对本王用针?”
这些皇亲贵胄甚是娇贵,平日里御医都是小心伺候,鲜少实行针灸之术。
这样粗壮的三棱针,魏王爷还是头一次见到。
凌萱儿却不知,直接大手一挥:“把衣服脱了,趴下。”
“你……”
还没人敢跟王爷这样说话,一群侍女在旁边不禁偷笑。
魏王爷顿觉颜面受损,不想脱。
见他不脱,凌萱儿便开始收拾东西:“你若不治,我就先回去睡觉了啊!”
“大胆,你……”
真是没见过这样无理的,一看便是山野村姑!没教养,无礼之极!
虽是如此,但魏王爷见她真的毫不留情面的卷起了针搭子,便又怕她真不给治,还是脱了睡袍,趴上了床。
凌萱儿毫不客气,走上前去,先在他后背擦了一遍白酒,然后便手起针落,在他背上沿着夹脊穴扎了两溜针眼。
那三棱针,专门放血之用,这扎下去,跟被锥子扎一样,痛得魏王爷忍不住嘶嘶出声。
旁边的侍女都不忍看,纷纷转过头去。
针眼扎好了,凌萱儿便拿起旁边的竹罐子,左手持罐,右手将白纸在蜡烛上点燃,然后将燃烧的白纸往罐子里一扔,便扣了上去。
这留火法,须得把膛里有火的罐子,直接扣在人肉上,看上去十分危险,旁边的宫女一个个不禁发出惊呼之声!
就连趴在床上的魏王爷,偷偷看了一眼都吓得直叫:“你这是要烧了本王吗?”
他刚要动,凌萱儿又一罐子扣了上去:“别动,小心烫到你!”
她手起罐落,十分利落,魏王爷吓得浑身冒汗,可还真不敢乱动。
后背拔满罐子之后,魏王爷顿觉像是有人使劲扒着自己的皮一般,十分的疼痛,又忍不住嘶嘶出声。
凌萱儿拔完罐子便点了一只香安然的坐在旁边计时,而她也趁此时间去写了方子。
一炷香之后,便让侍女在旁边用白布接着,她亲手给魏王起罐子。
这罐子扣着还不知道,等起开才发现,每个罐子里都有血。
吓得小侍女们脸都白了。
不过凌萱儿倒面不改色,镇定自若。
所有的罐子都起完之后,魏王爷的后背跟个血葫芦似的!
她还坏心眼的让侍女拿来两面铜镜:“王爷,要不要看看后面的印记?”
“嗯,给本王看看,”
他刚刚就感觉疼痛,还不知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
凌萱儿跟侍女一人举着一面铜镜,将魏王爷后背的影象全都反射到他的眼中。
这下可把魏王爷给吓得不轻:“啊,你到底对本王做了什么?”
“放血疗法,帮您去火解毒!”
“你这分明是在行刺本王!”
这人真无知,还特矫情。
凌萱儿累了,也困了,不愿意再理他了,便没好气道:“王爷后背还痒吗?”
“这个,倒是不痒了!”
“那动动身子,轻便了吗?”
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