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玉抱拳施礼道:“成玉不敢阻拦大人办案,只是这老板和小二一直在茶楼里忙碌,在下在这里坐了大半日,也没见他们得罪过什么姑娘,想来定是有误会!”
“哼,我家姑娘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平日里也就到这里来听个书,不是被他们得罪了,还能有谁?”
她是不依不饶!
成玉无法苟同,依然抱拳施礼道:“若真如校尉大人所说,那也可以请您家那位姑娘前来对峙,以免闹了什么误会!”
“我家姑娘怎么会出来跟他们对峙,真是笑话!”凌萱儿的性格她太了解了,今个这事她就想自己解决给她出口气,若是回家去找她,那她一定是不肯来的!
所以,小芽还是蛮横的想要抓人,成玉上前去阻止,被她一脚踢了出去。
却在此时,从二楼雅间里冲出来一个身材肥胖的中年男人,正是于管家。
小芽一见他,连忙行礼道:“于管家!”
于管家上前来抬手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大胆奴才,这是什么地方,能任由你在这里撒野?”
被打之后,小芽连哼都没哼一声,反而后退一步,对于管家弯着腰,不敢再抬头。
而打完人的于管家,立即转身去把成玉扶起来,还一个劲的道歉:“状元爷您没事吧?都是这该死的奴才不长眼,小的给你道歉!”
成玉起身,掸了掸身上的土,冷冷道:“在这京基重地,天子脚下,便敢如此目无法纪,恃强凌弱,简直是目无法纪!”
“是,是,您说的是!”
于管家一个劲的点头,虚扶着成玉往外让,在路过小芽身边的时候,冷声道:“自去衙门里领二十板子!”
小芽连眉头都眉头一下,便道:“是。”
当晚小芽回到家的时候,便是一瘸一拐的!
凌萱儿见她这样,十分诧异:“你这怎么搞的?”
小芽苦笑了一下,什么都没说,便要回房。
却被凌萱儿拉了过去:“我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她拉着小芽进屋,一见她的伤便明白了:“被打了,真是的,你不是当官的吗?怎么也会被打?”
小芽趴在床上苦笑:“犯了错就会挨打!”
“要不这活你别做了,哪有女孩子跟男人一样当校尉的?”
“哈,不当校尉去干什么?难道我们两个一起去要饭吗?”
凌萱儿知道,自己拉的下那个脸,可小芽不行,她是高高在上的校尉大人,当官的,即使穷途末路也不可能去要饭。
她无奈的叹了口气。
将伤药给小芽抹在身上。
然后起身道:“是不是我连累了你?”
“嗯?”
被她这样一问,小芽起先没反应过来,不过随即就明白了。
便起身对她道:“没有姑娘,我活不到现在,也不会有今日的校尉之职!再换句话说,如果没有姑娘,我若活着,也是过这种刀头舔血的日子,不会有什么改变!”
被她这样说,凌萱儿心里便释然了。
其实天气渐冷,让她此时出去要饭,她还真有点胆怯!
见凌萱儿释然,小芽便也放心了,她这事不想跟凌萱儿说,只是心里憋屈,自家姑娘受了委屈没能报仇,反倒还挨了顿打!
自这日后,凌萱儿真的再也没去过那间茶楼,就连大门都不愿意出去了。
直到小芽伤愈之后,一日里听说街上有热闹,当了半天值便回家来拉她:“姑娘,今个状元游街,跟我出去看看热闹!”
“状元好看吗?”
“哈,听说可是十分英俊的美男子,咱们出去吧看看热闹!”
“好吧!”她也已经有半个月没出去了,也有些闷,今个有热闹索性去看看。
不过这次凌萱儿直接带了一块面纱出去。
也不知会遇上什么人,反正心里就总是不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