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气得够呛,躺在床上把他们都赶了出去。
出了二郎院子,又进了三郎的院子。
还是跟在二郎那里一样,裴张氏非让白大夫给他换药。
三郎身上的伤都结了痂,根本不用再换药。
裴张氏却死活不依。
白大夫只好留下来一盒药膏。
三郎气得把药膏扔出去,死活不肯用。
裴张氏追出去捡,还顺道跟着白大夫一起出去。
走到门外,她才把一个香囊拿出来给白大夫看:“您帮我看看这里面有什么?”
白大夫闻了闻道:“一些干花和香料,最重的是麝香!”
“您说麝香?”
裴张氏吃惊的瞪大了眼睛:“这,女人身上若是长期带着这个,是不是便生不出孩子了?”
白大夫点了点头:“是啊,这香包若是带在女子身上,倒是能起到避孕的效果!”
裴张氏给了他不少银子,白大夫便告辞走了。
而裴张氏手里紧紧捏着那个香包,捏得骨节发白,嘴里不断地念叨着:“害人精,这个害人精!她就没存好心!”
她在门口念叨半天才回房去。
凌萱儿跟大郎那日说好要离开,便开始暗暗准备。
家里的房产和药材都带不走,他们还是多带些银子比较吧。
她将手里的银票拿出来放在桌子上慢慢的数着。
却没想裴张氏突然推门而入。
见她正在数银票,顿时瞪圆了双眼冲过来:“你在做什么?”
她知道婆婆贪钱,赶紧把银票收起来。
裴张氏眼睛死死盯着她手中那厚厚一沓子银票,心里阵阵发紧:这么多的银子,就要被她给卷走了!
她看了半天那些银票,很久才回过神来。
然后冷冷对凌萱儿道:“以后二郎和三郎的病就不用你瞧了,我已经给他们请了白大夫!”
“呵!”
防她防到这般地步,真是够可以的,看来这个家她是真待不下去了。
两人各怀心事,谁也没再理谁。
大郎晚上回来,凌萱儿便将银票全都拿出来:“你看,我们现在全部现银是八百两!家里所有的东西我们都不带,流下一半现银给家里,我们只带四百两走。”
大郎点了点头:“好,有这些银子,我们便可找个地方安家了。只是这些治不了像样的房子,以后可要委屈你了!”
“哪有,想当初我第一次离家的时候,还住在破庙里呢!”
大郎过来,将她抱起来:“那时你过得一定很苦!都怪我,早知你不愿当共妻,就应该早早为你打算,也不至于拖沓至今,害你多受了这么多苦!”
他现在终于开窍了,凌萱儿心里无限满足。
她主动吻上他的唇,放弃所有矜持,将压抑在内心里所有的激情毫无保留的释放出来。
大郎以前做梦也没想过,凌萱儿也会有这样激情澎湃的一面。
他也不用再诸多顾及,可以随心所欲的释放出自己的能力。
第二日,凌萱儿主动到二郎房间里将二百两银票交给了他。
二郎还有些疑惑:“萱儿,你怎突然对我这般好了?”
凌萱儿难得的对他露出笑容:“家里的生意主要还得靠你撑着,多拿些银子出去行走,总会方便些!”
“嗯,还是你想得周到,谢谢你!”
“你还学会客气了!呵呵!”
二郎拿了银子踹到怀里,心里美滋滋的,难得的喜笑颜开。
凌萱儿又到三郎房里去,将另二百两银票给了他。
三郎趴在床上,还在为那日的事后悔,一个劲的跟她解释:“萱儿,都是我的错,我真是太任性了,真不该那样冲动的去告什么官,我真没想过伤害你的!你千万不要恨我!”
“好了,你不要再自责了,那些事都已经过去了,等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