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床边睡着了。
大郎过去叫醒了老娘:“您回去吧,这里有我看着。”
“你可一定要把二郎给我看好了啊!他可千万不能有事!”
“您放心吧,我会的!”
裴张氏才扶着酸痛的腰站起来往外走,当她走到外屋看到凌萱儿的时候,脸色立刻就变了:“你怎么还在这里,还想害我儿不成?”
“呵,我若想害他,还给他配什么药?”
她这话说得在理,裴张氏鼓了半天嘴,最后还是嘴硬道:“你那心思,一会儿一变,谁知道什么时候又起了坏心思!反正你在这里我不放心!”
“好,我走!”
她转身先裴张氏一步向外面走去。
大郎在里屋听得真切,想出来叫她,却想到她这一天也累了,便没有出声。
凌萱儿回到房间,便躺了下去。
她腰受了伤,也没有医治,现在一躺下来,痛得连动都动不了!
只可惜身边没有人,她一个人动不了,疼得满身冷汗,却只能咬牙忍着!
这一夜她也没闭上眼睛!
只要一闭眼便满脑子都是这两日所发生的那些事,这裴家的事太乱,她再怎么努力都还是无法过正常的生活。
她压抑得喘不过气来。
这一夜,注定一家人谁都不好过。
第二日,红着眼睛的凌萱儿过去看二郎,他已经清醒了,但还是发着低烧。
但当他看到凌萱儿的时候,便立即高兴起来:“萱儿,你终于肯过来看我了?”
凌萱儿上前点了点头,又给他把了把脉:“你这肺病有些重,要注意休息!”
“嗯,都听你的!”
他眼巴巴的看着她,看她灰败的脸色,充血的眼睛,满脸的心疼:“萱儿,你没休息好吗?”
凌萱儿没有回答他,把了脉便转身走了。
她态度还是这般冷淡,二郎极为失望!
大郎熬了一夜,见他清醒了,便过去看三郎。
三郎的伤上了自家的伤药,好得很快,这一夜已经结痂了。
大郎去看他的时候,他也眼睛红红的,精神十分不好。
在大郎给他换药的时候忍不住问道:“大哥,萱儿怎么没来看我,她还恨我是不是?”
大郎微微叹了口气:“三郎,别再折腾了,放手吧!”
三郎一听这话就哭了:“她只是忘记了,可我没有忘,我不能放弃!”
“这般执坳有用吗?”大郎想劝说他,却没想到三郎突然嘲笑起来:“哈哈,大哥你这般劝我,却还不是跟我一样执坳!”
大郎被他说中,无言以对!
默默给三郎上完药。
便去找凌萱儿,从昨日都没跟她说上话,他想去看看她。
凌萱儿无甚异常,在前面医馆坐诊。
大郎在门外看了很久,见实在搭不上话,才肯离开!
直到午饭时分,两人才坐在一起。
见她没什么食欲,吃了几口就放下碗筷。
大郎随手盛了一碗汤给她:“萱儿,再喝完汤吧!”
“嗯。”
她又坐下来慢慢的喝着汤,只是脸上一直面无表情!
大郎知她心事,咬了咬牙,紧紧握住她的手道:“萱儿,我们走吧!”
“啊?”
凌萱儿以为自己没听清,抬起头来十分疑惑的看着他:“你说什么?”
大郎直视着她的眼睛,十分认真的对她道:“我说,我们离开吧!我昨夜想了很多,现在家里的生意,二郎足以打理,这些财富足够他再娶个十房八房,也足够给老娘养老!而三郎就算不能考取功名,也有房有钱,下半辈子生活无忧了!只是委屈了你,挣下这样大的家业,却要白白放弃了!”
他居然答应随了她的心意,凌萱儿怎么也没想到,会这样快?她昨夜还为这些事纠结,今日大郎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