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年纪可真不小了!”
这个时代的人早婚,有几个不是十几岁当娘的!
像裴张氏二十几岁生孩子,可是一件难以启齿之事!
对于凌萱儿的借口,大郎十分不理解!
对于他的反驳,凌萱儿十分生气,抬脚将他踢下了床:“别想拿我当你生孩子的工具,我绝不会这么早生孩子!”
大郎被她踢下去,也生气了:“你这说的什么话?谁拿你当生孩子工具了,我们成亲这么久,有什么没依你吗?你怎可这样随便说话?生儿育女乃是天道伦常,我这提议有什么不对吗?”
他哪里不对,不过是她这还没发育完全的身子,不能这么早生孩子而已!
所以,凌萱儿还是很生气的从床上跳下去,把凳子给他摆好!
“今晚你睡这里,生孩子的事以后再说!”
“呵,你还敢把我赶下床去?”
最近他们刚和好,他顾及着她的身体,也没磋磨过她。
只是她今日太过分了,居然要把他轰下床去。
大郎可咽不下这口气,直接过去将她一把扑倒在床上,紧紧压在身下,邪笑着道:“好大的胆子,几日没有动你,就越发的不像话了,居然敢踢我下床,看来我今日要好好振振夫纲了!”
“喂,你要做什么?”
她紧张的抓着自己胸前的衣服。
却在下一刻,被大郎抓起来压在了头顶。
然后便扯开她的衣襟,低头吻了上去。
凌萱儿起初还挣扎着不从,却在片刻之后,便丢盔弃甲,任由他搓圆捏扁了!
大郎狠狠的行使了一通他做丈夫的权利之后,才心满意足的放过她。
而被他折腾得死去活来的凌萱儿,在被他放开之后,便睡着了!
只是第二日,裴张氏居然又带了个人来。
这位就是镇上赫赫有名的白大夫!
她把人带来之后,就让他给凌萱儿把脉:“白大夫,你好好给我家儿媳妇看看,怎么成亲日久,还没个动静?”
这下凌萱儿可不淡定了,她背着双手不让看:“我自己就是大夫,不用看了,我没病!”
“呵,你没病?没病怎么生不出孩子?你这样是不是做贼心虚,若是真生不出便直说,我儿子也好再娶一房平妻进来!”
又这个,凌萱儿越发的生气,推开她要跑出去。
裴张氏还要抓人,却被大郎拦住:“娘,您这是做什么?跟您说过多少次,不要动不动就娶妻纳妾的,二郎的教训还不够吗?”
“诶?我这不是为了你吗?你可都二十有三,娶妻三年无所出,这我也没说让你马上纳妾,不过是请大夫来给她看看,我这也是为了你们好不是?”
裴张氏这次可毫不理亏!
她是请人来给她看病的,算好心了吧?
现在凌萱儿跑了,白大夫一见这样,便也拱手告辞了。
裴张氏见他没看成病便不理人,也不出去送,更不给钱。
大郎却跟了出去,出得门口还给了他一串铜钱:“劳烦您跑这一趟了,这是诊费!”
“啊,不用了,不用了,我这不没看成吗?”
“您别客气,虽未把成脉,但凭您的经验,应该能有所指点吧?”
他也想尽快让凌萱儿怀上孩子,好拴住她。
要不以她那说风就是雨的性子,以后没准还闹出什么来?
白大夫接了他的钱,思索了一下才好心道:“若是想尽快怀孕,还是让夫人不要用香料的好!那香料越香,里面含的麝香越重,长期带在身边是很难怀孕的!”
“您说得是香料?”
这话一出,大郎便想起当初闹矛盾那次凌萱儿上街去选香料,还是他付的钱!
那次正好是他们行房之后,难道凌萱儿是故意为之?
这想法令大郎心中一痛!
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