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是为了这个事,凌萱儿好不容易摆脱他,怎么可能会还给他,直接跳起来,与他拉开一丈远距离:“休想!”
“诶?”
“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哼!”
她怕他过来纠缠,一溜烟跑回自己院子里去了。
二郎在身后气得跺脚:“你这个女人,也太绝情了!”
结果早饭她都没去饭厅吃,杨妈妈倒是有眼力价,直接给她端进了屋子。
还亲自站在旁边盯着她吃。
她喝了几口粥,一抬眼便看见杨妈妈笑呵呵的脸,还真是慈眉善目,只是自己吃饭这样让人看着还真有点不习惯!
所以,她擦了擦嘴,轻咳了一声:“杨妈妈,您也去吃饭吧,不用管我,我吃完了自己会把碗筷送到厨房去!”
“哎呦,这怎么行,怎能让夫人亲自动手?”
“哈,没事!”
“这可真折煞妾身了,万万不可,万万不可!”
见她这样客套,凌萱儿也没辙,只好快速吃完饭,让她把碗端走了。
本以为大郎是外出去送药,得很晚才回来,却不想他上午就回来了,还带着一个老头。
这老头她认识,不就是上次卖给她解读丹的白大夫吗?
老头被大郎拉进来,还在吹胡子瞪眼:“告诉你我忙,不出诊,你凭什么强拉我来?”
“这是怎么了?”
她不就是大夫吗?怎么大郎还拉个大夫回来?
大郎见她在屋里,便拉着白大夫上前:“不知你这阵子身子到底好得怎样了,我便做主去请了白大夫来给你把把脉!”
“啊?”
他这是有多猴急,自己一个挺好的大夫不信,非要去找人来确认,不就是想着那个事吗?
凌萱儿羞愤的白了他一眼,想要拿乔闹别扭,却被他拉过了手腕。
白大夫看了一眼大郎凌厉的眼神,也是没好气的搭上了凌萱儿的腕脉。
他将双手六部脉全都号过之后,便捋着白胡子道:“夫人气虚血弱,肺胃阴虚而肝阳亢进,整体是一副脏腑失调之像。这样的脉象,定有月事不调,饮食无味,腰酸腿软,浑身乏力之症!可得好好调理了啊!”
“嗯,谢谢白大夫!”凌萱儿回答的有一搭没一搭的。
这些她都知道,根本不用这老大夫说出来。
白大夫看完之后,转身向裴志武一拱手:“相公若想要子嗣,需待夫人调养好身子,不要急于这一时!须知夫人气血虚弱,急于作胎,必定胎元不固!”
“啊?”凌萱儿没想到大郎居然跟人家提了子嗣的事?
她疑问的看向大郎?
大郎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脸,挠了挠鬓角却连连称是:“是,是,我不急,不急!”
他将白大夫送出去,给了银子。
再转回来的时候,发现凌萱儿已经正襟危坐在屋子里等他。
他有些尴尬的轻咳了一声:“咳,萱儿,其实我不急,只是随口问了一下老大夫!你还是先调养身子,调养身子啊!”
“哼,是不是忍不住了,想要纳妾了?”
“我哪有?”
被她这样误会,大郎急着解释,凌萱儿却笑着白了他一眼:“其实你想知道什么问我便好了,你娘子我医术不差的,干吗非大费周章,还让别人知道我不好做胎!”
“嗯,他刚说那胎元不固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他傻乎乎的问这个,原来刚白大夫说的,他没听懂啊?
凌萱儿哭笑不得:“你没听懂,还装出一副很懂的样子把人家送走了,既然这样,你请他来有什么用啊?”
这人,怎么有时候这样傻?
大郎被她笑话,有些懊恼的过来,将她扯起来抱到怀里:“还不是怕你,怕问你生孩子的事,你不开心,怕问别人多了,你也不开心!我怎么就会怕你这个小女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