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听得一阵尴尬,想笑,又被自己老娘狠狠瞪着,不敢笑出来。
见他居然使劲憋着笑,裴张氏气得抬手拍他:“你这死小子,你老娘都被人害了,你还笑!”
“娘,我没笑,真的没笑,哈哈!”
他真是忍不住,这老娘守了半辈子寡,一向以贞洁烈妇自居,现在居然被人这样玩了!
他暗暗脑补着裴张氏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去里正家献殷勤的场景,当时还被村里很多人看到,真是越想越好笑!
见他越打越笑,裴张氏无地自容的直接坐在地上哭闹起来:“哎呦,我没脸活了啊!现在连自己儿子都笑话我,我还活什么劲啊?还不如死了以证清白啊!”
二郎听不下去,伸手把老娘拉起来:“娘啊,我爹都死了这么多年了,您证明清白给谁看啊?”
“啊,你这死小子,这是什么话?我守寡多年,是贞洁烈妇!”
就她这死脑筋,真是烦人,家里三个儿子都娶媳妇了,谁还天天盯着老娘贞洁不贞洁?
不就是被人下了药吗,又没出什么事,至于整天寻死觅活的吗?
他十分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行了,娘,您的贞洁不还保存得好好的吗?别再伤心难过了好不好?”
“嗯?”
被他这样一说,裴张氏的眼泪一下子就憋了回去:“也是啊,幸亏发现及时,要不然我这么大年纪可就晚节不保了!哎呦,这徐明烨这个恶毒女人,真是该杀千刀的啊!”
“这次多亏萱儿医术高明,发现的早,您还没感谢她呢?”大郎这几天因为婚书的事,都没怎么跟这老娘说过话。
今个难得开个口,可还是为了凌萱儿!
而裴张氏一听让她去感谢儿媳妇可就不服气了:“让我感谢她,凭什么?要不是她不知孝顺,平素总是跟我作对,我能急着给你娶新媳妇吗?这事跟她有一定原因!”
都这个时候了,她居然还嘴硬,大郎极为生气,一拍桌子道:“凭什么怪萱儿,明明是您贪图人家的便宜!才做出这样的事!”
“诶,儿子,娘想着那徐家有钱,咱要攀上这门亲事,不就发达了吗?我这不也是为你好吗?”
“您若不这样市侩,便不会发生这么多事,到现在居然还不知反省,您现在就在房间里好好反省,不反省好了不准出门!”
“哼……”
裴张氏不情不愿!
大郎不再理她,将二郎从她房里拉了出来。
直到进了自己房间,二郎才放声大笑出来:“哈哈,哈哈,大哥你这招惹的什么女人,老娘都那么大年纪了,居然还被她下那种药!”
家里人都被害苦了,他居然还当笑话,大郎抬手就拍了他一巴掌。
二郎尖叫一声,之后继续笑:“我不笑了,我不笑了!”
说着不笑,他却还在笑。
大郎无奈的摇头说道:“你回来的正好,下山去帮我找几个人!”
“诶,大哥我刚回来,连萱儿还没见呢!”
“嗯,那你先去见萱儿,不过这事要尽快去办!”
“哈。”
他似乎并不上心,居然跟他打哈哈!
凌萱儿刚看完诊回房间,正好看到二郎坐在她床上。
便有些不悦:“谁让你进我房间的?”
就知道她是这个态度,二郎生气的站起来:“有什么稀罕的,我又没动你东西!”
他站起来之后,还在她面前转了一圈,抖了抖衣服!
本来凌萱儿也没想他会拿自己什么东西!见他这样不屑的切了声:“行了,你这次出去怎么样?”
“哈,媳妇,你这次可是问到点子上了!我准备了一个大大的惊喜给你,明日便带你出去看!”
“嗯?”
这家伙神神秘秘的搞什么?
一夜无话,第二日一大早,二郎便来门口叫她:“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