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好意思,但今日这事她也不打算再帮她隐瞒,便还是说了出来:“她给您下了少量的催情药!看来这还没进门,便已经想要除掉您这位未来婆婆了!”
“哎呦,什么?这个杀千刀的,我可是守了十多年寡的贞洁烈女啊!”
怪不得最近她每每见到壮年男人都格外感兴趣,总想要多看上两眼,原来是被那小蹄子下了药啊!
凌萱儿这话一出,里正吓得立刻躲开裴张氏三丈多远。
怪不得这寡妇拎那么多东西上门找他,原来还有这缘故,哎呦,他可对她完全没有意思啊!
见里正明显躲闪防备的动作,裴张氏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羞得捂着红成柿子一般的老脸,坐在地上便哭骂起来。
这还没完,凌萱儿弯下腰,继续给她讲:“当初大郎在城里之时,只是当她家马夫,她身边面首无数,还给我家大郎下了烈性春药,想要逼他就范呢!”
“哎呦,这是什么玩意啊!”裴张氏虽然刁钻,可却从未见过这样不知廉耻又恶毒的女人,这个徐明烨简直超乎了她的想象!
“还有啊,那个给我西洋参治病的老御医,是她的恩师,她用在老人家那学来的医术害人无数,连她师傅都跟她断绝了关系!她在城里早就恶名昭著,没人敢娶,又被徐老爷赶出家门,这才过来诓骗于您!呵,现在好了,婚书签了,我家大朗若是把她娶进家门,我估计她第一步便是害死您,第二步就是我,然后会让你这几个儿子全都断子绝孙!”
这句句诛心,吓得裴张氏脸白如纸,坐在地上一个劲的念叨:“怎么办,我被骗了,怎么办?”
大郎也急了:“这婚书都签了,您要害死我呀!就因为得了人家一点好处,便把自己儿子都卖了,我怎会有您这样的老娘?”
他现在是骑虎难下了,有那婚书在,可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里正听说那女人那样毒,回屋去把裴张氏给他的东西全都拿了出来:“裴家嫂子,这事我可帮不了你了,你还是另想办法吧!”
“诶,里正,您……”
她想求里正给她想个解决之策,可里正知道她身上有那种药,吓得一句话不敢跟她多说,摆着手就跑回了屋里。
他们在这闹这么久,里正家老婆子从屋里也听见了一些,见个吃了催情药的寡妇往自己家跑,立刻怒火中烧,隔着窗户就骂了起来:“我骂她个挠墙的破鞋,自己不知检点,可别污染了我家的地界,还不赶紧回家去洗洗那一身的骚气!”
被人这样骂,裴张氏一张脸顿时羞愤得红一阵白一阵,她平素就是个尖酸刻薄不吃亏的主,哪里有被人骂不还嘴的,她转身便冲到人家里正屋门口叫嚣起来:“你这死婆娘骂谁呢?老娘守寡半辈子,行得正,坐得端,岂容你如此污蔑?”
她这话刚说完,里正家屋门便从里面打开,一盆冷水哗的一声,泼了裴张氏一身。
里正媳妇一手拎着木盆,一手掐腰在门里站着,对她怒目而视:“也不知哪个不要脸的贱货,吃了春药还往别人家跑,这不诚心勾引人家男人?我看你这寡是守不住了!”
“你,你,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她反驳不过,就想动手。
见周围邻居听到动静要过来,大郎实在丢不起这个人,过来抓起裴张氏背在背上便跑了。
不过这次他没运功,凌萱儿在后面紧紧跟着。
回到家里,裴张氏要死要活的闹着要上吊。
可奇怪的是,家里人居然没一个拦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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