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事后,乔氏倒是老实了,平时只知道伺候裴张氏,一句话不敢说。
而二郎回家几日了,每日除了跟凌萱儿干点活,逗逗闲话,也没再理睬她。
乔氏心里苦,脸也苦,以前怎么也没想过嫁了人会过这样的日子!
而跟凌萱儿他们分开吃饭的裴张氏,感觉自己似乎是被孤立了,现在每日炖鸡汤给她喝都觉得没滋没味的!
便把所有的气恼都发在乔氏身上。
每日变着法的挖苦她,还骂她是不生蛋的鸡!
她这嫁过来没多久不说,最主要是二郎根本不理她,到现在还没圆房,哪里来的孩子?
她满心的委屈憋了好几天,终于有一晚趁二郎喝醉之后,又偷偷摸进了他的房间。
自上次打碎花瓶被二郎收拾了一通之后,她便再也没敢进过他的房间。
可最近被逼得紧了,她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二郎好酒,平日里凌萱儿说他几句便也会控制一些!
今个大郎打了两只野兔子,他便借机多喝了一些。
自己回屋之后,躺在床上便打起了呼噜!
乔氏偷偷开门进来,见二郎已经睡熟,便悄悄过去,伸手轻轻的去解他的衣带。
只是这衣带还没解开,二郎便翻了个身,将衣带压在了身下。
见衣带解不开,乔氏便有些捉急,今个再不把生米煮成熟饭,她在这个家可就真的待不下去了!
她擦了把头上的冷汗,便将自己衣服一件件扒下去,然后躺到了二郎身边!
二郎又一翻身便抱住了她。
第二日一大早,二郎房里便又闹腾起来!
“啊,谁让你进来的?”
“二老爷,奴婢是来伺候您的啊!”
“谁让你伺候?你算个什么东西,敢爬上我的床,真是不知羞耻!我打你这个不要脸的!”
“啊,二老爷饶命啊!我错了,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这一闹腾,又把一家子都叫了过来。
小英第一个冲进房间,然后便羞得立刻转过身去:“哎呀,乔姨娘你赶紧把衣服穿上啊!”
她冲出去,把后面的凌萱儿和大郎都拦在外面:“别进去,他们,他们……”
刚刚乔氏那个样子,她都不好意思说。
却在此时二郎推门而出:“有什么不好说的,我们又没做什么!”
他急着解释,一步跳到凌萱儿身边摇着她的手臂:“媳妇,这个女人不知羞耻,居然偷偷爬上了我的床!你说我还不教训她?”
“你……”
她很奇怪的看着他,难道他还没有……
她又低头往他那地方看了一眼,二郎立刻用手捂住:“你,你看什么?”
这个,他会不会真的如冯氏所说有问题呢?
凌萱儿出于医者的角度,拉着二郎的手腕给他把起脉来:“你这尺脉沉而有力,不肾虚啊!”
“嗯?”二郎脸都绿了:“谁说我肾虚,我壮的很呢!”
“那你跟你小妾闹的这是什么?”
她也就不明白了,小妾爬上他的床,至于生那么大气吗?
二郎就怕她误会自己跟小妾有什么,索性又转身踢了乔氏两脚:“这样下贱的女人,我怎么会碰她呢!媳妇,你别误会啊!”
“啊?”她有什么好误会的啊?
乔氏被他这样连番侮辱,气得眼睛也红了,当他的巴掌再打来的时候,不管不顾的拼命推开了他:“骂我贱人,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不愿意碰我,你倒想碰你媳妇呢?可惜人家不理你!你就每天守着张画熬日子,这世上还有谁比你更可悲的?哈哈,论贱呢,我还真不如你!”
她这些话句句戳到他痛处,二郎也红了眼,抬起脚,发了狠的向乔氏踹过去。
幸亏大郎手疾眼快,将他及时拉了回来。
乔氏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