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越累越会疼人,可凌萱儿却放不下心:“大郎,你当这是什么?有人中毒了,你会解吗?”
他是怕万一有人中毒,到时候吃官司,挨板子或者被人围殴会连累到凌萱儿,却忘了她是医者,可以解毒的!
大郎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关键时刻还得靠你呀!”
“那是!”
他们两个一搭一唱的,配合倒是默契,旁边的二郎却感觉到十分的孤单!
他永远是被隔离在外的那个,做什么人家都看不到!
回到曾经的房间,凌萱儿突然感觉有点陌生!
似乎离开这里很久了似的,虽然摆设都没有变,连大郎一直睡的两张凳子都摆在原来的位置,可能因为长期没人住,屋子里一股冷清的味道。
她刚要坐到床上,二郎突然闯进来,吓了她一跳。
见她瞪着眼睛的样子,他赶紧解释:“你别紧张,我来给你收拾收拾屋子,我也不经常在家,你这屋娘也没收拾!”
他脸有点红,这给女人收拾屋子的事还是头一回做,真有点害羞呢!
不过二郎是个心灵手巧的,将床上的床单撤了,换上粉红色的新床单,还铺了一床崭新的暖黄色缎面蚕丝被!
“这,是你新买的?”没想到二郎有这样的细心,为她准备了这些好东西?
媳妇终于发问了,二郎心里甜丝丝的,有些结巴着回道:“是,是啊,就想着你回来看见一定会喜欢!你摸摸这被子,特意请人打的,用了五斤桑蚕丝,花了二两银子呢!”
“你也真舍得?”以前不是铁公鸡吗?现在怎么突然这么大方了?
见媳妇这么问,二郎又牛上了:“其实我现在跟过去不一样了,已经摸索到一些赚钱的门路,以后再不让你受穷了!从此后你便安心待在家里,吃香的,喝辣的,用好的,穿金戴银,也享受享受荣华富贵!”
“哈,明天要出去给人退钱,希望不用把这被子当掉吧!”
他刚还吹得灯花闪电的,凌萱儿这一盆冷水泼下来,立刻就蔫了!
退钱,还得赔偿,还真没准最后会把蚕丝被都当掉呢?
二郎瘪着嘴回头看了一眼崭新的被子,将凌萱儿拉过去按坐在床上:“媳妇,你今天使劲的睡,睡足了,要不明天怕就睡不成了!我可花了好多心思呢,怪可惜的!”
他满脸惋惜的样子,令凌萱儿忍俊不禁:“哈哈,好,我每天抱着这被子睡,得睡够本再当,心里才不亏得慌!”
见她是真喜欢自己送的东西,二郎也跟着高兴,笑得见牙不见眼的!
当晚二郎做的饭,还打了酒为凌萱儿回来庆祝!
先前还胡思乱想,害怕回到这穷山村里会被虐待,可现在见大郎和二郎的态度,凌萱儿悬着的心也就放下了,其实这家人也不错的,自己可以放下一些成见的!
只是在吃饭之前,裴张氏又把大郎拽进屋子里去单独问话:“你说,这小媳妇到底跑哪去了?还清白不清白?”
“什么?”
他真没想到老娘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而裴张氏却振振有词:“一个这么年轻漂亮的小媳妇跑出去上百里地的,能有个好?别随便编个谎话就以为能骗得了我?她到底跑哪去了,干什么去了?”
“跟您说了,她一直跟三郎在一起,不信等三郎回来您问他去!”
大郎很没耐烦自己老娘这个样子?
居然问自己媳妇清白不清白?这话就是对萱儿的侮辱,他心里真的不舒服!
可裴张氏居然还没完没了:“哼,不管怎么说,她不说一声就跑出去,就是存了逃跑的心思,这样的媳妇抓回来就得好好打一顿,以儆效尤!你们两兄弟要是不舍得下手,我这当婆婆的做主!”
“您还想做什么主?趁我们不在家,眼看着二郎胡乱配药不管!明天要是出了人命官司,您儿子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