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舒氏长长的呼了口气出来之后,才把在顾府看到的事情说了,孔澄拧着眉。
“元娘现在不知道她自己有身孕了?”
“也是现在还不保准,所以也没敢告诉她。”
“母亲担心的是得罪李公公的事?”
小舒氏瞪他,“我和你说了这么多,你听什么了?一直问这问那的,也没想出个好办法来。”
孔澄笑了,“我这不是得问清楚了再想办法吗?先是元娘有身孕的事,我觉得就得告诉她,她知道自己有身孕了,自然会小心些,再也不做那些冲动的事。至于李公公那边,如今二皇子和三皇子的争斗还没有到最后,便是到了最后,李公公那种精明之人,也不会将自己置身在危险当中。”
“如何这样说?”小舒氏到没有想到儿子说的这些。
“这还不简单,李公公让婆子上府道歉,就已经表明了态度,他大可以大大方方的到府上要人,可是没有吧?说明他还是想缩着的,至于担心他的报复,除非是二皇子坐上那个位置,不然不会有那一天。”孔澄一句道破里面的内情。
小舒氏了然,“你说的到是这个理,还好没事,害我白担心了一场。我现在是想到元娘的事就觉得头大,你看砚姐现在还在家里住着不回去,白品来接了四次也没有将人接回去,现在元娘又在这里闹这么一出,一个个没有让我省心的。”
说到这,小舒氏指着儿子骂道,“还有你,你妹妹孩子都满地跑了,你还一个人,你真要出家不成?”
这算不算牵怒?
孔澄,“不成家也不代表就出家啊,我可没想出家。”
“不出家就成亲,明天我就给你找相看的人。”
孔澄也不怕,“那我今日收拾一下回江南。”
小舒氏:.....
谁说姜还是老的辣?
孔澄轻松的把母亲摆平,站起身挑挑袍子,“我出去听听外面的消息。”
不等小舒氏唠叨他,他又道,“祖父已经在鸡鸣寺里住下来,他的意思是不到一年不下山,我还要去和祖母那边说说。”
小舒氏:.....家里真有一个闹着要出家的。
看着儿子远去的背影,小舒氏还是放弃了,算了,逼急了万一儿子真出家了,到时哭她都找不到地说理去。
小舒氏这边被儿子一劝,是放心了,不过女儿有身孕的事,她也记在了心里,想着明天还要去顾府走一趟,先和顾老夫人说说这事,然后再决定告不告诉女儿。
这时的谢府,气氛也不好。
孔氏的额头上绑着布条,人病届怏怏的靠在软榻里,谢江沅坐在地上的椅子上,阴沉着脸。
至于鸣哥,垂头站着。
“事情已经出事,鸣哥是为了我,老爷要怪就怪我吧,别冲着孩子发脾气,昨儿晚上鸣哥还发了热,早上一大早便去顾府那边探望元娘,做这些还不够吗?”
“你也知道怪你?我看就是你的错,当时出事,鸣哥又是为了你,你竟然就跑了,还要扯着鸣哥,你怎么能做得出这样的事?现在你还站出来有理了,你要帮着鸣哥承着,就是你的错,你还不自知吗?”谢江沅早就对妻子失望了,如今若不是为了孩子,他是连孔氏的屋门都不会迈进一步。
孔氏顿了顿,“老爷这是在怪我?”
“不然呢?不怪你?你若真不想鸣哥惹事,大可拦下他,最后出事了,你又想把鸣哥摘出来,你可知道鸣哥差点淹死,而救他的正元娘?若不是元娘,你现在就看不到儿子了。”
谢江沅这句没有儿子了,让孔氏停下了争吵。
孔氏确实没有想过这些,她自私的只想到她叫走鸣哥的走,根本就忘记了去想鸣哥落水的事。
“现在想起来了?”谢江沅气笑了,“我真想看看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你天天关心的又是什么?你看元娘不顺眼,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