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陵的冬天已经来了,谢元娘满月之后,也没有出过府,每天都将湛哥带在身边,二爷呆在府里的时候也很多,有事时便去书房。
这日,江义急冲冲的过来,谢元娘正在给湛哥喂、奶,便也没有多注意,等放下湛哥的时候,才知道二爷去书房了。
书房里,江义一脸的凝重之色,“鲁一醒了,他说是大公子对他动的手。”
顾远没有开口。
江义也不敢再往下说,谁能想到查到最后,查到的大公子的身上,而且鲁一是在二夫人的窗外被人刺杀的,那也就是说当时大公子是在二夫人的后窗外,大公子在做什么?
鲁一醒来之后,只说了这么一句话,便又陷入了晕迷,话没有说清楚,江义也知道这事要是禀报给二爷,二爷会多想,可是又不能不禀报。
“鲁一那边还要什么时候才能醒?”顾远的声音像从深渊传来。
“已经醒了,刚刚找大夫看过,这几天就会真正醒来。”江义暗松口气,二爷不说话太吓人。
顾远起身,“这几天我会去鸡鸣寺,鲁一一醒来,就将他说的让人送到寺里。”
二爷走了,江义才敢动。
他长呼一口气出来,大公子这到底是要做什么啊,还有二夫人与大公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义想到大公子已经前喜欢二夫人的事情,只觉得一阵的头疼。
正屋这边,谢元娘看到二爷进来,笑着迎上去,她举着手里的衣衫,“我给二爷做的,二爷要不要试试?”
顾远弯起眉角一笑,“很好,这几天偷偷的就在做这个?”
揽着人走到软榻旁坐下,顾远才过袍子,褐色的看着总觉得有些眼熟,顾远的手顿了顿,他记得任显宏似乎就喜欢穿这个颜色的。
谢元娘见二爷撇她一眼,“不喜欢这个颜色?”
“还好。”顾远又舍不得小丫头做袍子的辛苦,“只是没有穿过这种褐色的。”
谢元娘听到是这个原因,才笑了,“我也是知道二爷没有这种颜色的袍子,想着二爷穿这个也会好看,所以才试着做了一件,要不二爷先试试,若是不喜欢,那我再重新做一件。”
顾远由着小丫头解开袍子,又换上新的,闷闷的小心情终于好了些,袍子很合身,针缝做的也好。
“嗯,二爷长的好,穿什么都看好。”谢元娘脸微微一红。
“那就穿着。”顾远大手轻松的将她纤细的腰揽住,“这几天就看你怪怪的,偷偷摸摸的在做这个?”
热气迎面扑来,谢元娘红了脸,出了月子之后,为了她的身子好,所以穿则在做大月子,二爷虽然回屋里住了,两个人却一直也没有在一起。
突然二爷抱的这么紧,谢元娘呼呼乱了,身子也软而无力,“二爷,明日出门的东西还没有收拾好。”
顾远笑了,下巴埋进她的肩里,“你不是要说现在还是白日吗?”
谢元娘的脸彻底的红了。
“今日晚上把湛哥送到母亲那去吧,她总说要带一带,明日去寺里要几天才能回来,也让母亲好好亲近一下。”
谢元娘可明白二爷说的不单单是这个,还有别的原因,她红着耳朵点点头,“那晚上喂过奶之后送过去。”
顾远捏着她发红的耳朵,“好。”
小丫头乖乖的真是让人心软的化成一滩水。
晚上要把湛哥送到老夫人的院子里,两人干脆就晚上去那边用晚饭,只是到的时候发现气氛并不好,顾老夫人的眼睛也有些红。
顾远的眸光一厉,府中的大小事情现在都要经过他,那么没有经过他的,也就是江家那边。
大嫂江氏回江家之后,便一直也没有回来,连信也没有一个,顾远早就看透了江家的嘴脸,根本懒得去理会那一家人。
如今惹得母亲伤心,看来江家还是要先解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