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太医可说您身子骨虚弱,用不得冰。”
乔溪云:“……”
小管家婆又回来了。
乔溪云很快有个主意,说起来这个主意跟原身还有些关系,原身以前在舅舅那里看到过大清的堪舆图,因为是刺在衣裳上,所以原身记得格外清楚。
乔溪云不打算把堪舆图绣成衣裳,这不太像样,她打算绣成一幅画,用各色丝线来代表山水草木。
白梅听了这主意后,立刻点头:“小主这主意好,只是这堪舆图可一点儿也错不得,若是把山水画错了,那可就成了笑话。”
“姑姑这点儿放心,我心里有数。”乔溪云道,她没只依靠原身记忆,上辈子学的地理知识也用上了,得亏她从小就爱读书,以前读过的知识都历历在目,这会子都能派上用场。
“那就好,小主需要奴才做什么,只管吩咐。”
白梅说道。
乔溪云听闻此话,眉眼露出一丝诧异,她深深地看了白梅一眼,“姑姑不再仔细考虑?我这儿虽然不勉强人,可却容不得人有二心。”
白梅双膝跪下,“良禽择木而栖,奴才既决定效忠您,这辈子就绝不会有第二个主子。”
“好。”乔溪云心里高兴,她双手搀扶起白梅,“姑姑请起,眼下我还暂时不得志,不能把姑姑从景阳宫那边调派过来,只怕还得让姑姑受些时日委屈。”
“受委屈不怕什么。”白梅的笑容里带出些难以捉摸的意味,”人生在世,谁能不受些委屈,可要紧的是将来能苦尽甘来,这就够了。“
“小主,奴才得罪……”白梅的话被乔溪云打断,乔溪云握着白梅的手,“你得罪了贵妃的人,这我早已知道,只是这仇,我一时半会儿还不能替你报了。”
白梅心里涌出暖流。
她也不去想乔答应这番话能不能实现,只为乔答应肯说出这句话,她这辈子就卖给乔答应了。
要绣好一副画没那么容易,首先是描花样,然后是找丝线,光是丝线就有五六十种,这件事还得瞒着人。
绛雪轩里,乔溪云眼下也就只信得过如意、李福全跟白梅。
她叫李福全带了几个苏拉收拾了后面的东次间,将绣棚什么的都挪到里面去,每日里除了练字,就是去里面做针线。
等做好了出来,就叫人把门锁上。
“朕怎么觉得你像是比先前瘦了?”皇帝捏着乔溪云的下巴,仔细打量后问道。
乔溪云把玩着皇帝的手,“您猜猜奴婢是为什么瘦了?”
皇帝最近心情不错,也有心情陪后宫女子玩下情趣,他摩挲过乔溪云的指关节,“是练字练得?”
“不是。”乔溪云微微摇头,“不过,您也有一半猜对了。”
“那还有一半呢?”皇帝反问。
乔溪云一笑,转过身,“这您肯定猜得到的。”
皇帝被勾起了好奇心,仔细想了想,“是苦暑?”
“不对。”乔溪云无奈,回头没好气横他一眼,这番不规矩的举止,皇帝反而觉得心里痒痒,拉过她,“不许胡闹,老实告诉朕。”
“您再猜猜嘛,您这么圣明,”乔溪云眨眨眼,“肯定猜得到的。”
旁边的李双喜露出个笑容。
皇帝看见了,问道:“你笑什么?”
李双喜笑容顿时僵住了,一张笑脸变成了苦脸。
乔溪云忍俊不禁,替李双喜解围,“李谙达想必是知道了。”
“奴才刚才想,兴许是主子爷的节日。”李双喜硬着头皮解释。
皇帝这才了然。
乔溪云道:“皇上您这就叫做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好啊,你学了些诗词就用在朕身上。”皇帝好笑地说道,“你看朕怎么治你。”
他知道乔答应腰上有痒痒肉,不客气上手就咯吱她。
乔溪云想躲,躲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