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卫宫切嗣:“是什么样的?大概是什么样的?”
弗洛里安:“针管,是一根针管。”
……他拿针管做什么?
生病了吗?
卫宫切嗣搜集过津岛温树的资料,更是亲身去青森探查过。毕竟第二关结束的时候,剩下的人选就只剩弗洛里安和津岛温树,而卫宫切嗣对弗洛里安又十分了解。
当年很多事情都被时间抹去了,但要找出津岛温树的情报,却并不算很难。
——青森当地还有许多人记得他。
“我见过他一次,好像是他和谁家的少爷一起过来看店铺?”一个店主肯定地说,“他是那种,你见过就不可能再次会忘记的人。他没有用多少时间就理清了杂乱的账目,把我们店每一个员工都安排得井井有条,而且他在的那次,我们店的生意特别好——全部是来看津岛大少爷的。”
殡仪馆的人叹了口气:“我当然记得,怎么可能会不记得?青森就这么大,只有我们一家殡仪馆。他母亲的尸体就是我负责下葬的,那时候他的年纪还很小,忽然有天找上门委托我们处理他母亲的葬礼。”
“其实,”殡仪馆的人收了卫宫切嗣的钱,自然愿意吐露秘密,“他母亲根本就没有被埋在津岛家的祖坟里,被他偷偷葬到了另一个地方,津岛家那座坟里,是一座空棺。”
“后来啊……我就经手了他自己的葬礼,结果也是一座空棺。”
“啊?我也有印象,他自己不在我们学校件就读,但他有时候会来送他弟弟上学,就连他弟弟——津岛修治的家长会,也都是他来开的,我倒是从来都没有见过他们的父亲。”学校的老师回忆道,“津岛同学那时候是全校的问题学生,他哥哥来每次都是给他收拾烂摊子的——你只要见过这对兄弟,就根本不会忘记。”
从这些传言之中,津岛温树的形象似乎慢慢地变得立体了起来。
卫宫切嗣根据这些,尝试给津岛温树做过具体的心理侧写。
“越早熟的孩子,越会想在这个世界上寻找到一个能够支撑下来的锚点。”爱丽丝菲尔是母亲,“听说他的父亲对他并不怎么样……那他可能就会下意识地对母亲产生依赖。”
爱丽丝菲尔:“但是他的母亲离开了他,死因是服毒吗?”
卫宫切嗣回忆了一下:“是的,”他又补充道,“除此之外,他母亲曾经请过一段时间的心理医生——津岛温树自己的资料不好查,从他母亲身上下手倒要方便得多。当时的津岛家都说他母亲是个疯子。”
“……这样啊。”
爱丽丝菲尔叹了口气。
弗洛里安左看看右看看,感觉卫宫夫妇说的都是日文,可是他一个字都没听懂。
吉尔伽美什对这些都不关心。
他瞥了弗洛里安一眼,空气中忽然出现金色的光圈——他打开了王之宝库。吉尔伽美什在王之宝库里掏了掏,随手拿出一块面包扔给弗洛里安。
弗洛里安眼睛一亮,立刻将自己的疑惑给扔到脑后了。
——就算吉尔伽美什和弗洛里安好好解释,他怕是也听不懂。
还不如干脆用吃的,让他忘记这件事。
反正获胜的事情有卫宫切嗣和爱丽丝菲尔去思考对策,弗洛里安跟在他们后面就行了。
卫宫切嗣还在继续做心理侧写:“在这样家庭长大的孩子,是不可能没有任何心理阴影的。但是津岛温树似乎早就知道有人会查他,把自己所有的痕迹都抹去了。”
“青森任意一个心理医生那里,都没有他做过咨询的记录。”
“但是也不排除他根本没看过心理医生的可能性吧?”爱丽丝菲尔掰着手指算着时间,“毕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