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还要重啊?”
五条悟好像是笑了一声:“可能是他穿的比较多吧?”
“……找理由能不能不要这么敷衍?”禅院直哉听见禅院尚也的叹气声,“抱歉,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扯进了这件事来,但算是我个人的请求,麻烦你从梦中醒来的时候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吧。”
“不过我杀了禅院家的那么多人,你看到我的时候,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冲上来杀死我,我也觉得很奇怪。”
五条悟尖锐地指出:“那是因为他根本做不到吧。”
禅院直哉:“才不是!”
五条悟:“没办法哎,你确实没你哥哥厉害,这是实话。”
……不,才不是因为打不过禅院尚也。
禅院尚也好像懒得插话了。
禅院直哉猛地抬起头。
才不是那个原因。
无论如何,就算禅院尚也变成什么样子的人……
那个家伙,都是他的哥哥。
“钥匙是什么?”卫宫切嗣从副本里出来了还是有点懵,不断地思索着。在他看来,弗洛里安只不过是和尚也说了几句话,这个副本好像就结束了,所以这次,是他们赢了?
“那种东西我不知道啦。”
弗洛里安很干脆地承认了这一点。
“我只是很讨厌他脸上那种落寞的表情,”弗洛里安眨眼间就干完了一碗饭,“明明他还拥有很多东西,却又认为自己什么都没有,想要独自一人承担下一切……这种笨蛋就该打一顿才会清醒。”
身为这几个人里的唯一女性,爱丽丝菲尔看到了更多的东西。
“我想,”她若有所思,“应该是禅院君的本心吧?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究竟是怎样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让他说出了那个一直藏在心里的答案。”
弗洛里安:“麻烦请再来一碗!”
他看起来好像并不关心禅院尚也。
爱丽丝菲尔想到这里,笑着摇了摇头。
不仅是别人家的孩子,他们自己家的孩子也是个会将真实的想法藏在内心深处的人呢。
横滨,武装侦探社。
“所以胜利者究竟是谁呢?”国木田独步试图猜测,他们跟着江户川乱步进了禅院宅,接着就在里面迷路了……然后游戏就结束了,“好像一切都来得很突然的样子。”
……但武装侦探社并没有人回答国木田独步的问题。
江户川乱步抱着一袋薯片嚼啊嚼,腮帮子鼓了起来,无聊地翻着眼前的报纸。太宰治刚刚端来一杯温水,放在津岛温树面前。津岛温树结束了今天的点滴——和别人不一样,他的肠胃的消化功能较弱。这次从副本中出来之后,他的身体肉眼可见变得更糟糕了,吃下去的东西越来越少,如果强塞更多的食物,只会吐出来。
虽然伤口会自动愈合,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与谢野晶子只好每天都给他挂葡萄糖,最起码保证他体内正常的糖分。
津岛温树想了想:“大概是弗洛里安那边吧?”
他的面色也不太好,总让人有种风吹就能倒的感觉。
一开始……津岛温树好像还没有这么孱弱吧?
国木田独步不确定地想。
“毕竟禅院那样的人肯定很要面子,”太宰治接上津岛温树的话,“而这次的副本涉及到他的过去——恐怕对他而言,坦诚地告诉别人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难以启齿吧。”
江户川乱步从报纸后钻出了一个脑袋。
“……怎么会是弗洛里安?”国木田独步想到第一次见到弗洛里安时的情景,噎了一下,背后说别人坏话不太好可是,“太难以置信了。”
武装侦探社众人沉默了一下。
他们都听懂了国木田独步的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