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打得一手好算盘,”貂蝉问道:“田楷没一点表示?”
田楷听有人喊自己,屁颠颠地驱马赶了过来:“幽州牧加田某有事吗?”
脑门头顶一片青,眼神清澈如孩童,认知知识全在线,唯独智商情商滑铁卢。
貂蝉摇头:“无事,田州牧只管约束好兵卒即可。”
“哎!”
田楷又颠颠儿走了。
刘备面无表情,心有余悸。
还好他没得罪幽州牧,不然被揍成傻子的就成他了。
刘备自我怀疑:他没得罪幽州牧,吧?
“田州牧原是不答应的,无论如何也该让袁术派出兵将来才好,但公孙将军来了消息,命我们尽快攻取冀州,田州牧急于求成,直接出兵了。”
刘备老老实实回答:“而袁术信守承诺,田州牧虽出兵了,他也一直都有为我们提供粮草支援。”
貂蝉笑容嘲讽:“他想要做得力的渔翁,自然需要你们放心地前去打头阵。你们自己的粮草呢?”
郭嘉慢悠悠道:“若是战至半酣而粮草断决,你们可不得步上孙坚后尘?袁术是怎么对待孙坚的,你们不知道吗?”
刘备不由苦笑:“我们自己,粮草早就耗尽了。”
青州,比衮州还要穷,穷到吃草吃树皮了都!
他们屯军田于齐,积累许久才种出些粮食来,若非有公孙瓒支援,根本支撑不了这么久。
这也是田楷从刺史改为州牧后死扒着公孙瓒的原因,没公孙瓒他可真是活不了,说出去可是一把鼻涕一把泪。
貂蝉走在前头,猛虎机敏地耳朵竖着,虎须耸动,呜呜叫。
她眯眼望去,对身后几人说道:“看到城池了。”
“田州牧,”貂蝉扬声喊了一句,待田楷过来,理所当然吩咐道:“去与袁术沟通一下,让他开城门。”
袁术?
袁术是谁?哦对,是他此前有所不满的盟友!
田楷脑子乱成一滩浆糊,此时却是终于找回了些许逻辑,他摸了摸自己头,暗道一声奇怪。
“下官这就去。”
田楷叫上一队亲信,竖起田字军旗猎猎,靠近城墙,又派出嗓门最大的部下前去叫门。
袁术待在城内,自接到田楷大军撤退时就怒摔了一方砚台,气急败坏地大骂:“田楷老匹夫,胆小怕事没能耐,我都提供了这么多粮草,不好好打冀州半途而废。”
袁术下定了决心,若田楷率军回来,他死都不开城门。
“将前行的送粮军撤回!”
袁术:我就是从济南城跳下去,也不会给田楷老匹夫开门的,让他们饿死在外面!
待田楷派遣人来叫城开门,袁术依旧是这样打算的。
济南王刘赟是汉室宗亲,封地于此,然青州大乱已久,刘赟部曲底蕴不足,唯有依附前来征战的诸侯,此前他与田楷共事,田楷走后,他又与袁术接触。
比起阴晴不定的袁术,田楷这个正经由朝廷指派的州牧显然更让刘赟亲近。
刘赟此人也是惨,在田楷来州牧之前,他一直守着一块封地,重复着被黄巾打劫——抵御黄巾——又被打劫——又抵御黄巾。
田楷来了以后,刘赟悲惨命运好上一些,重复着打黄巾——撤退守——再打黄巾——撤退守的情况。
直到田楷打冀州而去,他彻底成了袁术手中的待宰羔羊,虽不必担忧黄巾入侵,可手中兵权、政权,没了。刘赟有参政议政的权利,但无实权,等同被架空了。
济南城袁术说了算!
刘赟比谁都希望田楷回来,可现在田楷回来了,袁术不打算开门!
刘赟又气又急,他来到城墙之上,见警戒兵将来回巡逻,与各部将打过招呼,他眼巴巴望着下方田楷的人马,眼尖地发现除附近城下田楷一队人外,远处的大军阵前竟是猛虎当道!
那虎,比寻常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