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喝了许久，直到把封半带来的酒都喝完了。
“好了，告别结束，我走了。”封半起身准备离开。
温暖看她要走，起身送她离开，“何时启程？”
“可能是现在，可能是明天。”
温暖笑笑：“我不送了。”
“知道。”
两人都是见不得离别场面的人，何必闹这些伤感的情怀呢？
封半走出房门，停下，突然开口道：“你的腺体无法进行腺体分化手术，这个事情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温暖没想到封半会突然说这个，点头道：“确实。”
当初研究腺体分化手术的时候她就知道，只是那时候她准备离开任务世界，就没有太过在意。
封半道：“做不了腺体分化手术就意味着你这辈子都要经历易感期。”
温暖点头道：“我知道。”
“那是不是也代表...你这辈子都要受制于蒋沂川信息素的安抚？”封半脱口而出。
温暖笑了笑，无所谓道：“我乐意。”
封半张了张嘴，没再说什么，转身摆摆手，消失在夜幕之下。
温暖看着封半离开的方向，自然清楚她说这些的目的是什么，但相比封半也清楚她的答案，所以没有多说什么就离开了。
【女主黑化值下降，此刻黑化值为0.6！】
温暖惊讶道：“嗯？下降的这么突然？”
系统耸肩：【不突然，你转头。】
温暖偏头一看，就看见蒋沂川站在远处，默默地看着她。
温暖走过去，“什么时候回来的？”
蒋沂川道：“在你准备送封半离开的时候。”
“那我们说的话你都听到了？”
蒋沂川点头道：“嗯。”
她抿唇，神色为难道：“你真的做不了手术吗？”
“就算我能做，但是没有人能够给我做。”
她的腺体太过特殊，整个星际宇宙都没人可以为她开刀，包括封半也不行。
蒋沂川抱住温暖，将自己埋在她的怀里，哑声道：“我不喜欢被标记，不喜欢被牵绊。”
温暖摸着她的后背，“我知道。”
“可我也不喜欢你被我牵制。”
她的泪水流进脖颈，烫了一下温暖。
封半的话她听得一清二楚，温暖做不了腺体分化手术，那她这辈子都要经历易感期的痛苦，都要受制于她的信息素安抚。
也就是说，温暖彻底被她占有了。
她曾经如此疯狂的想要占有温暖，可真的做到的时候，她又鄙夷厌恶这样不知满足的自己。
温暖知道自己的女孩在意了，“这算是牵制吗？”
蒋沂川哽咽道：“是。”
“不是。”温暖否认道。
蒋沂川认真重复一遍：“是。”
“不是。”
温暖敢在蒋沂川再一次说是之前，展颜笑道：“小川川，能被你牵制，是我的福气。”
蒋沂川顿住，哭的更加凶猛。
系统欢天喜地播报：【黑化值降低，此时女主黑化值为0.3！】
——
封半第二天就离开了，德罗布再一次消失在星际宇宙中，成为人们熟知的幽灵星球。
一个月期满，温暖不用在禁欲了，蒋沂川已经默默做好准备等待温暖扑向她。
可是等了一两天她都没有等到温暖主动扑向她。
哪怕她故意穿着性感的衣服在温暖面前走来走去
哪怕她投怀送抱甚至邀请温暖和她一起共浴
哪怕她已经快要直白的说出“你赶紧来睡我”这种骚话
温暖的反应，无动于衷，就像是突然看淡了世俗，任何人，任何事物都不能撩拨她的情绪。
席臣看着不停叹气的蒋沂川，纳闷道：“怎么了？考的不好？”
他俩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