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你的嘴巴和你的手我都给你捆起来,”温暖解开她的腰带,轻轻摩挲,“不许咬,不许抓。”
她看着林听寒神情迷离,一边玩耍一边正经说道:“一会我进宫去跟皇姐汇报一下望浮城的状况,你就在宫门口等我,好不好?”
林听寒的意识已经彻底混乱,腰肢软弱无力,却被温暖拉紧捆住双手的发带,将她整个人挺直身子往前倾。
她无力的点头,眼角都被逼出了眼泪。
温暖感受着掌下的颤栗,轻笑道:“过两日就是皇姐的生辰了,到时候你随我一起去参加皇姐的生辰宴,好吗?”
口中的手帕早已湿透了,她双眼朦胧,没有发带束起的青丝散在腰间。
她无力的哼唧了一下,算是答应了。
马车慢慢的行驶在长宁大道上,半个时辰后停在了北宫门。
瑞霖敲了敲马车,“王爷,小姐,北宫门到了。”
“好。”温暖人模狗样的走出来,关好车门,看着瑞霖说,“你家小姐累了,在里面休息,不要进去打扰她。”
瑞霖点头道:“好的,王爷。”
小姐累了?
难道是马车太过颠簸还是....瑞霖无意中瞄到温暖嘴角的伤口,低头沉默了。
估计是太过“颠簸”,累坏了。
温暖整理好衣衫,只身一人进了宫。
容清早早就在宫门口迎着温暖,见到温暖的身影,立刻上前,“闲王回来了,可安康?”
温暖歪着头,调笑道:“安康,容清安康?”
容清垂眸浅笑:“王爷安康,奴便安康。”
“你这嘴里说出来的话每每都深得我心,”温暖抬脚往前走,“走吧,皇姐还在等着本王呢。”
“诺。”
御书房
容清将房门打开,躬身请道:“王爷,请进。”
温暖撩起裙摆跨步进去,“好。”
容清看了眼里面,将房门关紧,站在房外等候差遣。
“臣,参见女皇陛下。”温暖行礼叩拜。
徐温露放下奏折,笑道:“起来吧,怎么?办了个大事,还跟朕生疏了?”
温暖抬头站起身,笑嘻嘻道:“才没有和皇姐生疏,这君臣之礼不能忽略嘛。”
“小滑头,”徐温露手指点了点空中,“这次望浮城之事你办的很好,想要什么奖励,尽管开口,皇姐全都答应你。”
温暖眼前一亮:“真的吗?”
徐温露看她双眼放光的样子,脑海里闪过她走之前办的荒唐事,抿了抿唇,眼含威胁道:“酌情考虑。”
温暖砸吧着嘴巴:“就知道皇姐没那么好心。”
“朕没那么好心?”徐温露拿过一旁的狼毫砸过去,“你才是真正的没良心,真是顽劣成性,不知自己身份如何,你这是把自己当成市井无赖,无法无天,荒唐度日了是吧?”
“别以为朕不知道你这次去治理望浮城涝灾真正的原因是什么?”徐温露深吸一口气,“你想的那些小把戏,小心机,趁早给朕收起来,否则朕见一次打你一次!”
说罢,拿过桌子上的奏折砸了过去。
容清听到里面叮当作响,还未等她查看一下,就见闲王极其狼狈的跑出来,后面还伴随着一个砚台和一声愤怒的咆哮。
“滚——”
温暖见容清一脸惊诧,她拍拍衣服,尴尬地笑了笑:“小打小闹,没事的,没事的。”
容清拿过手帕,擦了一下温暖脸上的墨渍,无奈道:“您是不是和女皇陛下提起林小姐了?”
“你怎么知道?”温暖惊讶道。
“这几日王爷在望浮城忙前忙后,女皇每日每夜很担心您的安危,但听暗卫禀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