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但是陆准,至少不会像你这么羞辱我。”
“是啊。”楚迟砚道:“他不会羞辱你,不然你也不会在神志不清时候叫他名字。”
沈眠:“???”
这狗比肯定是在骗他。
“你胡说!”
“我没有胡说。”楚迟砚摩挲着沈眠唇瓣:“只是不知道,你心心念念陆准,要是知道他心爱陛下被我上了这么多次,每次都能赶到哭,是个什么样心情。”
“楚迟砚!”这件事一直是沈眠心结,他最不想让陆准知道,也还记得当时陆准知道后表情,他没忍住哭出了声:“我就是讨厌你!你除了欺负我还会做什么,陆准就是比你好!”
他吼完以后觉得解气,解气同时又开始后怕。
特别是看到楚迟砚那瘆人眼神。
他哭哭啼啼,气势早就弱了下去:“你不能脾气好一点吗?动不动就生气,我这么笨,我怎么知道你哪里生气了,是你让我帮你选妃,是你说要开枝散叶,我又哪里做错了……”
他话都没说完,被吓得直哭,楚迟砚就一直看着,也没见停。
小皇帝又是哭得眼睛鼻子都红了,他太娇气了,也太爱哭了。
而且真太笨。
最后还是沈眠受不住,揩了揩眼泪,泪眼婆娑:“我手疼……呜……”
楚迟砚放开了他,却在沈眠手腕上咬了一口,咬出带血牙印。
冷冷道:“你自己好自为之。”
留下沈眠一个人又哭又伤心,还懵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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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以后楚迟砚三天都没再出现。
这倒是一件新奇事,沈眠虽然奇怪,但也不想去追究这么多,楚迟砚不来缠着他就好了,他乐自在。
直到这天吴洲来找他。
“殿下让您去望鹿台。”
“望鹿台?”沈眠问:“那是什么地方?”
经过吴洲解释,沈眠大抵明白了,楚迟砚又不知抽什么疯,放了一些死刑犯出来,让他们互相撕打,最后胜出者,便能获得大赦机会。
望鹿台便是最好观看地方。
楚迟砚让他去看。
等沈眠到时候,擂台上已经有很多人站着了,他们穿着囚服,是犯了死罪人。
楚迟砚一个人坐在亭子中,神色散漫,看到沈眠,淡淡道:“过来。”
沈眠倒也听话,楚迟砚抱着他,然后吩咐:“开始吧。”
随着一声令下,场上开始扭打厮杀,士兵们扔了一些兵器上去,死囚们为了争取这个活着机会,也是拿命相博。
很快,场上便开始传来了惨叫声,画面也是不堪入目。
沈眠不知道楚迟砚这样做目是什么,满足自己暴戾需求还是癖好?
为什么要让他来看呢?
沈眠不想看这样场面,他只能再一次清楚认识到,人命在楚迟砚眼里是多么不值钱。
“为什么要这样?”
楚迟砚:“你不喜欢?”他笑道:“但我喜欢。”
狗比老男人!暴君!
“三天了,你一次都没来找过我。”楚迟砚开口:“没有认错,也没有服软。”
小皇帝可能很高兴没见到他,但他就不一样。
他燥热之疾没了小皇帝又开始发作,久违残暴和嗜血又席卷重来,他只想杀人。
但他也想见小皇帝。
不得不承认,虽然很生小皇帝气,但他更想见到他,想抱他。
香香软软抱着很入眠。
但他听说沈眠这几天在宫里日子很惬意,一点都没有伤心后悔样子。
心里就总觉得不舒服。
“我没办法杀你,总有办法杀别人。”他亲了亲沈眠脸颊:“你不觉得这个很有意思吗,看他们为了活下去而厮杀,模样丑陋又可笑。”
沈眠觉得这样楚迟砚有点吓人,但这倒也是暴君人设。
想当初他还要屠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