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心,一向如此。
从来都不把别人命当作是命。
她也暂时不打算告诉沈眠,陆准已经回了信。
山秀出去以后,沈眠脑子都放空了,以前拼死拼活不让楚迟砚上他,没想到还是没能阻止。
他真没猜错,楚迟砚这狗逼在这个方面真不是个人!
他完全就是活活痛晕过去,要不是有药作用在,沈眠真好不怀疑楚迟砚会把他弄死在床上。
而且后半段药效渐渐失去作用,楚迟砚也没有放过他。
就像是把他作为一个器物一样发泄。
他难得很迷茫,他不是个女人,不存在怀孕什么,也不至于寻死觅活,但他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感觉自己还是有些烧,眼皮很重,慢慢闭上了眼睛。
沈眠是被热醒。
腰间手臂像是有千金重,他皱着眉,想把那只手拿开。
“别动。”背后人声音暗哑磁性,但沈眠却不怎么想听。
他想从楚迟砚怀里挣脱出来,却不小心扯到了伤口。
“嘶……”
疼得他脸色一下就白了。
楚迟砚将他勒更紧了,咬着他耳垂,道:“你现在装什么贞,操?”
沈眠心里又气:“你、你放开我。”
楚迟砚将他翻了个身,笑着道:“怎么了,现在对我避之唯恐不及,那天是谁一直求我上他?”
沈眠没想到这狗逼说话这么难听,虽然他已经在心里将自己慢慢说服,但被他这么一激,还是红了眼眶:“你胡说!”
“我没有胡说,”楚迟砚冷冷:“你自己有多骚难道你不知道么陛下?”
沈眠气得胸口剧烈起伏,他没想到明明是这狗逼占了便宜,怎么还一脸都是自己错一样。
他气得眼泪都止不住了,想挣脱楚迟砚束缚,一直捶打他:“你滚!我不想看到你,你就是个变态!神经病,你滚啊!”
他动作一大难免牵扯到伤口,眼泪更是止不住,楚迟砚压住他:“这么热情是想再来一次?”说着,真又在扒沈眠衣服。
沈眠被吓到了:“不要!不要!”
他红着眼睛,我见犹怜。
楚迟砚停了下来,问他:“那你说说,是我上你舒服,还是陆准上你舒服,嗯?”
沈眠不知道这事儿怎么能突然扯到陆准,不过他隐隐觉得楚迟砚今天不一样。
整个人冷淡很。
“陆准、才、才不会像你一样!”
楚迟砚:“那就是我上你比较舒服了?”
他有些高兴,虽然知道小皇帝是第一次,但亲自承认总不一样。
心里那点儿气没那么重了,沈眠脸色煞白,都是被他吓得。
他也有几天没见小皇帝了,心里燥热难耐时便去杀人,不然他一想到沈眠便想起陆准,心里面很是不爽。
现在好不容易有点温情,语气总归柔和了些。
“你就不能说点儿好话?”楚迟砚碰了碰他额头:“是烧糊涂了吗?”
沈眠扭了几下:“让我烧死算了。”
楚迟砚将他完完整整搂在怀里:“不想让我生气就别瞎动。”
沈眠就算想动也没那个力气。
楚迟砚吻了吻他眼睑:“你没什么想跟我说?”
沈眠:“没有。”
楚迟砚:“有没有想要东西?我可以给你。”
沈眠皱眉?
这叫什么,嫖,昌吗?
他又委屈了:“你把我当什么了?!”他也想明白了,他根本就没吃过什么东西,问题就出在楚迟砚度给他那杯酒里。
“要不是你给我喝了那杯酒,我根本就不会这样!”
楚迟砚不知道小皇帝又在生什么气,他只是想满足他而已。
毕竟沈眠看起来心情不太好,他也想哄哄小皇帝。
“你想让我把你当成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