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这里,他拿着听筒,迅速凑到死者的跟前,将之与其头部上的击打痕迹进行比对,结果很是吻合。
也就是说,死者前额上被钝器击打的痕迹,就是由这硬塑料制成的听筒造成的。
“新一啊,你是发现了什么线索吗?”
一直在调动警员收集线索,维持秩序的目暮警部注意到了工藤新一的动作,放下手上的事情凑近来问道。
“这个听筒,应该就是造成死者前额受伤的原因。”
一位鉴识课过来,赶紧把这个听筒和听筒线分开装袋。
“不错啊,新一,不愧是优作老弟的儿子。”目暮警部衷心夸赞工藤新一的能力。
这句话如果换做结案的时候,工藤新一肯定会自信地反驳这是他的实力,才不是因为有那个老爸。
但此时,他却没有心情去说这些。
造成打击伤的东西找到了,可新的问题又产生了。
凶手如果用听筒袭击死者的头部,那么应该用什么手段才不会被察觉。
从背后突然袭击吗?
不对,如果是从背后的话,那么受伤痕迹不该在前额而该是后脑勺。
伤口会留在现在这个地方,只可能是正面的冲突,抄起听筒,对准脑袋然后砸下!
但这样一来,以死者的身体条件,身上又怎么可能少得了反抗的留下的打斗痕迹。
而身体上的这些打斗痕迹,虽然存在,但很多都是几天前留下的,从现场的警察口中得知,因为排放污水的缘故,前两天当地村民和死者发生过肢体冲突,很多伤都是那时候留下的。
刨除这些旧伤,新伤只有寥寥几处,分别分布在下胸、腹、腰侧等地方,而且痕迹很浅,不足以对死者造成足以影响行动能力的打击。
“那会是药物吗?要等死者的胃容物分析结果出来吗?”
工藤新一把握不准。
现在的他,水平还是不大够,虽说来时工藤优作说过如果遇到难题可以联系他,但工藤显然并不想这么快就给自己那位喜欢到处玩的老爹打电话。
“不行,不行,再梳理一遍现场的情况吧!”
这位国中生侦探晃晃头,再次回想是否有自己漏掉的线索。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