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德妃娘娘把奴婢赏给了贝勒爷,今后奴婢就是您的人了。”
胤祚尴尬的笑笑:“也好,这样也能给我守住一点商业机密。”
彩裳虽然不懂商业机密是什么,但是听起来是帮胤祚守住一个什么秘密,就感觉心里甜甜的。
“彩裳啊,府上有治淤伤的药没有啊?”
“贝勒爷您受伤了,”彩裳一看,正看见胤祚那条缠着白绢血迹斑斑的胳膊,顿时急道:“奴婢该死,没看见您受伤,奴婢这就给您拿药去。”说罢就跑走了。
等彩裳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一个小瓷瓶,想要给胤祚上药,却被胤祚推开了。
“算了,我这血已经止住了,你先把要给福晋送去吧。”
“福晋也受伤了?”彩裳有些诧异。
“呃……她的伤跟我不一样,而且那个位置,也只能你去上药。”胤祚尴尬的挠挠头。
彩裳答应了一声就进去了。
胤祚晚上是在书房里睡得,他有些愧于面对阿依慕,毕竟自己下手太狠了。
第二天,胤祚原本以为能睡个懒觉,却没想被彩裳叫起来了。
“贝勒爷!”彩裳用小手温柔的摇着胤祚,“贝勒爷醒醒,今天您要和福晋一起进宫拜见皇上娘娘。”
胤祚一听这话,只能无奈的起身,毕竟在大清,天大地大,孝字最大,大婚后第一天必须去早早的给父母请安,不然就是不孝。
就在下床的时候,胤祚突然道:“哦!对了,阿依慕她怎么样了?伤的重不重?能下床吗?”
彩裳闻言,面露挣扎之色,终于跪下道:“禀贝勒爷,福晋她伤的不算太重,但是至少也要修养几天,昨天奴婢去给福晋上药的时候,福晋连贴身衣物都难除下了……”
胤祚闻言,叹口气道:“唉……怪我考虑不周,我去和皇上娘娘请罪,就让她在床上休息吧,你起来吧。”
彩裳道:“不,奴婢还没有说完,奴婢昨天跟福晋聊天的时候才知道,原来福晋也是个苦命的人,福晋一生下来她的母妃就死了,她的父汗不喜欢她,从不把她带在身边,她部落里的人都视她是不吉之人,而她好不容易熬到了成婚的年纪,以为可以嫁给一个她喜欢的男人远走高飞,却没想到被远嫁到大清来,福晋的心愿其实很简单,就是有人疼她、惜她、爱护她就够了,请贝勒爷以后好好待她,不要再做昨天晚上的事了。”
彩裳一番话说的胤祚惭愧不已,他看着彩裳道:“起来吧。”
“奴婢出言顶撞了贝勒爷,请贝勒爷责罚。”彩裳低着头不敢起身,在大清,奴才顶撞主子可是非常严重的罪过,在宫里可以判个杖毙,虽然胤祚是个宽厚的人,但是彩裳也不认为胤祚会轻饶了自己。
胤祚一笑,道:“哎……我的好彩裳啊,你这一番话说的我好生惭愧啊,我不仅不改罚你,而且应该重重赏你,赏你这一番真心话。”
彩裳闻言,有些不敢相信的愣了愣,半晌才有些哽咽道:“奴婢不敢,奴婢只愿贝勒爷和福晋能好好的就知足了。”
“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好好的,但是你刚刚那一番肺腑之言也该赏。恩……我就赏你做嫡福晋的贴身丫鬟,她不是和你聊的来吗,你就多帮我安慰安慰她,另外我这贝勒府所有的下人,以后都由你来管辖。”
“贝勒爷,我愿意做附近的贴身丫鬟,但是管下人那是管家的事,我不敢专权。”彩裳颇为感动胤祚的信任,但还是不敢接受。
“哦?咱们府的管家是谁?”
“是宫里的吴公公。”
“哦,那好吧,就先让小吴子干着,给你的赏我暂且记下了。”
“谢贝勒爷。”
“好了,准备马车备好了吗?”
“备好了。”彩裳帮胤祚边整理着衣服边说:“贝勒爷,咱们不叫福晋了?”
胤祚点点头:“不叫了,皇阿玛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