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到闺女避开,徐夫人怒气更胜,一口气憋在胸口,气的发颤。
“死不悔改是吧,”说着,拿扫把追过去。
“娘,这事哪是我能决定的。”徐娇颜边跑边解释。
“我还不知道你,你若是不想做,有的办法推脱,分明是你自己想掺和。”说着,徐夫人扫把落下来。
“爹,救命,娘打我。”徐娇颜求救。
闻言,徐屠户瞥了一眼,不动如山,依旧悠闲自在地喝茶,“越来越无法无天,就该好好教训。”
“爹,你怎么也这样说,我承认没跟家里商量不对,可这事哪有转寰之地?大虞表面平静,暗地里却波涛汹涌,就像一个破旧的船只,只差一块礁石就分崩离析、沉入海底。”
“届时,同在船上的我们肯定受到牵连,而作为水的百姓也必然被搅的混浊不堪,受苦受难,你们真的忍心?”
徐娇颜的话,让二老一僵。
“真有这么严重?”徐夫人不敢置信,怀疑地打量女儿一番,“你该不会故意夸大,就想我们同意吧。”
“绝对没有,”徐娇颜立刻摇头,“就在过年这段时间,不足一个月,朝堂已经换了三波人,堪称血雨腥风。”
“斗的这么凶?圣上怎么不管管?”徐屠户的眉头都凝成一条线。
上不安,下必乱。
朝堂如此动荡,百姓也不得安稳。
“圣上,有心无力。”
看到二老的改变,徐娇颜嘴唇勾了勾,果然,他们终究心软,见不得天下大乱。
或许因为他们曾经经历过这些,所以对安稳日子格外执着。
“算了,你有自己想法,我们想拦也拦不住,随你去吧。”徐夫人最终妥协。
话音一转,又说道,“只有一点,无论如何,注意安全,不要让我们担心。”
“行,我保证,”徐娇颜伸了一个懒腰,“爹娘,我好困,先睡觉了,中午不要叫我吃饭。”
“去吧。”徐夫人摆摆手,自顾自的想起心事。
徐屠户也是一样,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长公主与徐娇颜分别后,自己快马加鞭赶回皇都,用信鸽送去徐娇颜的要求。
赵柯看着密信,眼神微冷。
“曦晨郡主是想做什么?莫不是她也想做逆臣?”
“皇儿,”旁边,一位雍容华贵地宫装妇人出声,“哀家觉得曦晨只为行事方便,她一个女子,要想夺取军权必不能用寻常手段,想要点保障无可厚非。
况且,她再怎么厉害也不能称帝,大虞跟前朝不一样,不可能再出现一个女帝。”
“母后说的有道理,”赵柯缓了缓脸色,“孤只是气不过。龙困浅滩被鸡戏,不过农家之女,竟然敢如此要求,何德何能?”
“皇儿,”皇太后加重语气,“你为人君,当有容人胸襟,不过区区要求,能换来江山安定,何乐不为?”
“那曦晨郡主我也有所了解,智谋非凡、手段超俗,倘若能收服其人,我儿必将如虎添翼。况且……”
皇太后想说普渡大师的批字,想到儿子对此厌恶,动了动嘴唇,到底没有出声。
“孤为人君,自有容人之量。”赵柯咬牙切齿地说,“这要求孤同意了,孤到要看看,她是否值得孤如此相待!”
说完,立刻回信给长公主。
信鸽去了又来,两个时辰后,官道上的长公主便收到消息。
看到密信的内容,疲惫的脸庞立刻绽放一个绝美的笑容,“红雨,你亲自带着本宫的密信去见曦晨郡主,就说她的条件本宫答应了,请她即日出发来皇都。”
“奴婢遵命。”红梅领命后,立刻骑马往回奔。
美美的睡了一觉,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吃过早饭,徐娇颜准备去顾家看看,刚推开门,就看到一匹马飞奔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