妆,赏心悦目,江容兴致勃勃地在旁看到最后,忍不住感慨:“诗音姐姐可真美。”
林诗音偏头瞧了她一眼,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问:“我替容妹妆扮一番如何?”
江容:“!!!”当然好啊!
江容穿越之前,就是个懒得捯饬化妆品的少女,穿越之后没几年就住进了昆仑山下恶人谷,每天练武问药都来不及,就更没心思琢磨这些了。
但不琢磨不意味着抗拒,尤其是现在提出要为她梳妆的人还是林诗音,抗拒才有鬼呢!
李寻欢从冷香小筑过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林诗音在屋内替江容描眉的场景。
堂前日光正好,漏进门框内,打在她二人侧脸上,怎么看都是一幅极美的画面,以至于李寻欢一时都没舍得走过去破坏。
江容倒是一早察觉到了他过来,不过见林诗音替自己描眉描得这般专心,就没急着开口提醒。
最后还是林诗音嫌光线不好,换了个方向转身时才自个儿发现的。
“咦,表哥过来了。”林诗音道。
“神侯府派人送了封信来,是给容姑娘的。”李寻欢上前几步,行至门边,同时抬手递出了信封。
江容闻言,不禁皱了皱眉:“给我的信?”
谁会写信给她啊?而且还知道她这会儿在神侯府?
怀着这样的疑惑,江容起身接过了信。
她也没避着李寻欢和林诗音,拿到手便直接打开了。
映入眼帘的字迹十分熟悉,是江易。
江易说前些天从原随云那知道了她离开恶人谷入京,琢磨着这会儿她应该已经在京城了,就把信寄到了神侯府。
至于寄信的原因,则是与他如今在江南做的丝绸染料生意有点关系。
简单来说,他想扩展业务范围了,所以盯上了京城,打算这段时间就过来,争取在今年把铺子开上。
拓展生意不是一件小事,尤其是他这回想的还是在京城开长久的铺子,而非简单地过来做两笔生意。
因此,他需要做的前期准备并不少,正巧得知了江容最近也在,便写信托她帮忙了。
当然,生意上的事他知道江容没兴趣也帮不上,所以他只是拜托她替他在京城物色一座宅子,作为他之后在京城的住处。
江容读罢全信,感觉这事做起来不难。
不过她初来乍到,对这些并不熟悉,恐怕还得托她师兄或李寻欢打听打听才行。
思忖片刻后,她便合上信,把江易在信上说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李寻欢一听,这有何难,他今日就可以让府上的管事帮她去打听询问,相信不出两日,就能有结果了。
江容:“那我就提前谢过李探花啦。”
李寻欢摆手:“小事而已,与容姑娘当年的救命之恩相比,何足挂齿?”
江容最怕他念叨这事,因为他必定又要翻来覆去谢她,当即哀嚎一声坐回去,果断结束了这个话题,道:“既然如此,诗音姐姐咱们继续吧!”
林诗音扑哧一笑,伸手拿起一罐新调的口脂,打开让她看颜色,问她喜不喜欢。
“喜欢喜欢。”江容是个不挑剔的。
“那就用这个。”她一边说一边用干净的细毫蘸了些许,而后小心翼翼地帮江容抹上。
门外的李寻欢:“……”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自己站在这好像很多余的样子。
江容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高高兴兴地当了一回被漂亮姐姐随便摆布的芭比娃娃,末了揽镜一照,就心满意足地拉着漂亮姐姐出门了,美其名曰透气散心。
林诗音想到她昨夜作为医者提的建议,没作犹豫便答应了。
两人坐上马车去了虹市,在金梁桥上看了会儿汴河风景,而后又租了一条小画舫游河。
画舫沿着汴河一路往东,路过河岸边尽是卖花少女那段时,江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