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没认出他来。
在她看来,这位穿着侍者服装的男人根本就不知道她多看哪怕一眼。
慕思雨很激动,只要过了今晚,她就可以发扶摇直上九万里,成为人上人,到时候,那些剧本什么的,还不是随便她挑?
看那些人还敢给她脸色瞧。
慕思雨真是受够了这种被动的局面,作为底层人的她,再也不想被别人挑三拣四,而是自己主宰命运。
所有失去的,都要一一夺回来。
慕思雨心底的小九九,容臣洞若观火。
他咳嗽了声,眼底浮现嘲讽的异味儿,用刻意压低的嗓音道:“这是房间的门卡,里面有所有你想要的东西。”
“嗯,你先出去吧,需要你的时候我会叫你的。”
“……”
容臣恭恭敬敬地走出房门,并关上。
昂首,看也不看这间肮脏的房门一眼,自行离去。
一场疯狂的旖旎。
权野熏醒来,全身**,只堪堪一张轻薄的羽被遮住身子。
还有点蒙逼,我这是在哪儿?发生了什么?
稍微动一下身体,就疼得像经历一场疯狂的淬炼,骨头都碾压的疼。
龇~
手臂很酸,低眸,他看见一个脑袋枕在他的胸膛之上。
不错,是脑袋。
发生什么?
他吓得六神无主。
嘭的一声弹跳起来:“你是谁?为什么在我的床上?”
权野熏抓住薄被遮住自己狼狈至极的身形,狠狠叮着面前的女人。
女人侧过身,泫然欲泣凝望着她。
慕思雨故意昂起脖子上的草莓吻痕,显示他昨晚跟自己层疯狂过,他就算想赖账都不行。
权野熏脑袋宕机,指着她的手满是哆嗦:“你,你,你怎么来了?”
天啦,他把自己的女神睡了。
奇怪,这本该是他梦寐以求的事情,鬼知道他好像竟一点儿都不开心。
“我,我们昨晚……”他真做了禽兽不如的事情?
为毛没有半点记忆?
他不会被洗脑了?
他喝醉了?
权野熏下意识地张望四周找罪魁祸首——酒瓶。
实在是他匮乏的脑袋,想不出发生了什么?
昨晚他不记得喝酒了,迷迷糊糊地有人闯进他的房间,接下来,就是噩梦般的疼痛,身体像劈叉。
具体发生什么,但凡脑袋你一想,就刺疼。
算了,他权野熏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吃了绝不会不认账,该他负的责,他会负。
女人眼眸含泪,漂亮的脸哭得我见犹怜。
“你,你昨晚做了什么,都,都忘了吗?”
“我……我好像一点儿印象没有!”特么我也想记住,可关键是记不住啊!
权野熏最看不得女人哭。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子,我,我是那种随便的女人嘛?”
“那你告诉我,昨晚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一点记忆没有。”权野熏按住脑门儿。
“你……怎么可以这样?”
世道如此,权野熏只能先安抚她:“你,你先别哭,是我做的,绝不赖账,我会负责到底。”
“此话当真。”“千真万确。”
“昨晚是……是人家的第一次!”
慕思雨羞涩欲死的眼眸瞥了眼床单,那里有一大片殷虹。
权野熏:“……”
内心暴风式哭泣。
我屮艸芔茻。
他权野熏虽然生性风流,桃花泛滥,可他有三不碰原则。
绝不碰****,绝不碰良家妇女,绝不碰有夫之妇。
没想到……今天他中招了。
这女人是初次?
天煞的,女人对那啥第一次都特别看重,听说还有人有处男情节,他该不会被讹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