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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可惜, 中也果然更眷顾我。”雷欧心情很好的站起来,走向美丽荷官的身边勾住他小巧瘦削的肩头。“真是抱歉了~”
堂堂东道主刻意做出如此的动作,实在可以说是得意得过了头, 也引起了围观群众的侧目, 叫人忍不住怀疑起太宰治、荷官、东道主之间的关系。
欧洲黑手党——已经可以说是毫不避讳了。倒是港口黑手党的首领更加的沉得住气。
“等一下。”
看客们刚如此想着, 便听到沉得住气的港黑首领出声, 人们看过去的时候太宰治交叠的双手正好放下, 黑色西装的袖口磕到牌桌边缘, 发出细微的声响。
太宰治低笑询问道:“雷欧先生要不要再来跟我赌一次?”
“可是港黑首领已经没有筹码了啊,”雷欧先生回过头来, 看着坐在牌桌前的太宰治:“不如你先派属下把筹码送过来?”
“是这样吗。”太宰治说着,将随意放在桌面的右手抬起。“那我来玩一点特别的——比如赌我的这只手如何?”
他的话音落下,所有人都将注意力落在了太宰治举起的手上:
太宰治的手偏修长,五指指节朝下垂下像是快要凋零的花瓣,泛着剔透的冷白。指甲被剪裁得圆润,呈出粉白的色泽。
和太宰治那张脸一样属于矜贵型。
此刻手因为向上抬起而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腕,白色的衬衣袖口外搭着一圈黑色的西装袖口, 衬得手型秀气好看。
“太宰先生确定?”雷欧从太宰治的手看向他本人。“港口黑手党的右手可是富有很高的价值, 你确定?”
雷欧说的是事实。
如果对方是首领,右手代表了很多,其中最重要的就是——代表港黑的形象和荣誉。
如果被港黑的成员知道自己的首领为了区区荷官,把自己右手给剁掉, 还输了。
这足够让一方霸主贻笑大方。
雷欧再度问了一次, 像是站在制高点给予可怜的敌人最后一次反悔的机会。“港黑首领, 你确定?”
“确定。”太宰治竖起的右手懒洋洋的垂下来,抵在自己下颌,鸢眸一瞬不瞬的看着从始至终都面无表情的荷官。“毕竟对我来说,荷官实在是太对我胃口,被雷欧先生夺走了我可是会气的睡不着的。”
太宰治的话音才落下,周围的人又仿佛炸开了锅。
“竟然连港口黑手党的首领都沉不住气了?”
“什么情况啊。”
别人在议论纷纷的小声八卦,港黑首领却不为所动,连带着站在首领身后金发、白发的部下都相当能沉得住气,只是面色紧绷着。
“港黑首领是因为我的荷官也叫中也吗?”雷欧嘴角露出邪恶的笑,“可是我记得港黑首领和你的最高干部关系并不好啊。”
故意在挑衅。
克莱蒙特卿和中岛敦心想。
“我和中也的关系的确不好,”太宰治倒没有避讳,“但这和我不希望中也和别人走得近有冲突吗?”
没有吗?中岛敦表示一脸问号:首领你就不可以直接对首领夫人(划掉)中原干部说你的占有欲吗,现在追妻火葬场就算了,旁边还带一个情敌围观你追妻火葬场是什么意思啊。
情趣吗?!
克莱蒙特卿压根就看不出中岛敦一本正经的表情下,在疯狂的吐槽首领,目光紧紧地盯着黑发黑眼睛的漂亮荷官。
中也是真的被控制了吗?太宰治为什么会带他赖这里,不惜用自己的右手做赌注——
他真的这么自信自己能赢?是在显摆他对中也的默契吗。
等等,他干嘛心情不爽啊!!!
克莱蒙特卿此刻心情莫名烦躁,压制着心烦的感觉和身边的人一起面无表情的站在首领的身后,看着事态的发展。
却听到自家的首领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