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马匹拖拽着凤一鸣走后好长时间,惊呼声惊呼声方才从大街左右响起。
“天啊,这简直就是一个魔王转世!”
“此人武功太高,手段太狠,这还是人吗?”
“只怕凤老爷这次估计有难了!”
“世间怎么有如此恐怖之人?”
……
北帝庙建筑甚是雄伟,院中有一个小池塘,两旁有石蛇石龟,昂然扬首。
封舟在庙前下马,手腕一抖,便将凤一鸣拉扯到身边,看他浑身血肉,衣服残破,被拽的半死不活,便满意的点点头,随手将绳索抖碎,将他扯了进去。
但见北帝神像前,兀自血迹未干,显然是钟四嫂剖解钟小三留下的,封舟看着那血印石,眼睛闪过一丝怒火,一脚踹在凤一鸣小腿关节,咔嚓一下,竟生生将凤一鸣左腿踹骨折了。
凤一鸣本来是一条硬汉,但今日被封舟百般折磨,雄心壮志早就小莫的一干二净,半点英雄气概也无,左腿骨折,顿时惨嚎不断。
片刻间,北帝庙已围满了佛山镇居民。见到此景,纵然凤家在佛山作威作福,他们也兀自咋舌惊叹:这外地少年,下手实在狠辣,上来竟是二话不说,便打折凤一鸣的腿。
片刻之后,胡斐带着钟四嫂母子来到北帝庙,看到那块血印石,也是一股怒气直冲脑门。
封舟也不说话,一脚踩在凤一鸣身上,持枪而立,冷冷的看着人群。
众人见他这般模样,一个个的不敢多说。
忽然背后风声飒然,左右有人双双来袭。封舟冷然一笑,手中长枪一抖,劲气炸出,直接将偷袭的两人炸出数丈开外,七窍流血而死。
围观人群顿时发出一声惊呼,顿时一人高声怒吼,又扑了上来。
胡斐见他身材粗壮,脚步沉重,手持钢刀,来势威猛,心想:“这人功夫倒也不弱。”
他正想上前接手,却见封舟看也不看,长枪顺势一扫,只听“铛”一声狂鸣,镔铁长枪打在大汉刀上,那大汉如遭雷击,哼都没有哼出一声,倒飞出去十几丈远,半空中已经口吐鲜血,重重摔落在地,挣扎片刻,便不再动弹。
众人以为他是摔死的,但胡斐眼神何等锐利,早已经看出:“此人肥水牯般的身躯,武功也是不弱,却被封大哥一招给震得五脏俱碎,半空中便死了。”
封舟收回长枪,却不停手,直接倒转枪头,一枪扎进凤一鸣的右腿当中。
“啊……”
北帝庙顿时传出凤一鸣响彻天际的惨叫嘶吼。
众人无不哗然。
正乱间,一个五十来岁,身着古铜色缎袍的中年男子走进北帝庙,他双手一推,左右两边七八个人立刻倒向两边。瞧这威势也知,他就是南霸天凤天南了。
凤天南本来正陪着京里来的两名侍卫在府内饮宴,听得下人一连串的来报,有人杀家丁,闹酒楼。一直到听到儿子遭擒,被拖拽到北帝庙中,这才匆匆赶来。
他一进来,就看到自己好几个手下被重手法震死,紧接着又儿子一腿骨折,一腿被长枪刺透,血如泉涌,当即心中骇然之极,不由得仔细看了一眼封舟。
这一眼看去,突然间眼皮子直跳。
只见封舟昂然而立,虽然并没有多么高大,却给人一种顶天立地的感觉,站在那里犹如山岳一般凝重,又如天空一般浩瀚,看向别人的眼神,如同君王在俯视苍穹一般。
饶是凤天南见惯了人命,经历了无数是非,看尽了人命,此刻见到封舟这种群气度,也不禁心中狂震。他忙退两步,从手下弟子手中接过自己那根七尺黄金棍,方才觉得心安。
封舟斜晲一眼,说道:“你就是凤天南?”
凤天南道:“这位少侠,我就是…”
“铮”的一声,封舟将长枪拔出,冷声喝道:“去死吧!”
“轰!”
一声巨响之后,凤天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