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人,也不必为难装作如此。咱们还是好好说说如何合作,实实在在的利益,从来都比男女之情更牢靠。”
“你倒想得清楚。”太子随即也变得一本正经。
“我父皇到底是如何想的,你探知了吗?”太子问。
潋妃又一笑“你也太着急了些。”
太子,“说不急是假的。”
潋妃:“我祝你登上皇位,我能有什么好处。作为先帝遗妃,跟着陪葬吗?”
太子忙道,“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潋妃:“什么好处,你且说来我听听?”
太子揶揄“你才多大,总不至于让我封你个太后,奉养在寿康宫中。”
潋妃却道,“那又有何不可。”又道,“那样还可在宫中随时见到你,不好吗?”
太子笑道,“也好。那就这么办吧,回头你自己想个封号,等事成了,我登基后第一件事就册封你。”
潋妃似乎很满意的点点头。
随即看太子收起笑意,“说得如此好听,但不知你能出多大的力。”
潋妃:“如今皇上只听我一个人的,你说呢?”说着拿眼睛斜斜的去看太子。
“还说只谈正经事,却还拿这种眼神勾搭人,你说你是不是妖精……”太子伸手揽过潋妃,二人声音渐渐低微。
这边沈媛正在被上学这件事所折磨。
“真的要从《春秋》开始学吗?”沈媛不甘心的再次问道。
“是的,老臣认为,公主还是要先从《春秋》读起,基础打牢,然后可再读《大学》,十遍之后,再读《尚书》……”
“几?几遍?”沈媛问。
“回公主殿下,十遍。”太傅闫棕茆道。
闫棕茆如今已经年逾七十,就是王尚滇大学士也要尊称他一句老师。说他一句桃李天下毫不为过,在朝官员中且有半数都可算他的门生。
却也不理朝中之事十余载了,只负责给皇子们教书。
“至于《尚书》、《礼记》、《周易》……这些都是最基本的,还望公主殿下在课余时间背熟,待熟读之后老臣再为殿下讲解。”
“啊!还要背啊!”沈媛直觉得生无可恋。旁边的小阿星听得兴致勃勃。
“待殿下这些基本的都通读之后,就可将……”
“这还只是最基本的。被说了!我不想听……”沈媛双手捂住耳朵。
“靳山!你给我下来!”沈媛对着书房的房梁怒吼!
靳山飘然落下。
闫棕茆面不改色,如没看见一般。
“你家主子是终于找到谋杀我的办法了是吗?”沈媛不客气的冲靳山嚷嚷。
闫棕茆终于色变。
靳山哭笑不得。
“老臣自认长得并不想件大杀器……”闫棕茆一板一眼道。”
“噗嗤!”沈媛忍不住笑得一口茶喷出来。
指着闫棕茆道,“你,你可比他幽默多了。可以。”
曾经,在朝中和世族中流传一句玩笑话,说权文田大人是太监中的状元,状元中的太监。
起因就是当今帝王称赞了一句权文田可为状元之才。这一句话曾犯了所有文官和天下读书人的众怒。
读书人,不要说状元,就是个秀才,那也是十年寒窗苦读得来的,他一个阉人!
闫棕茆为官,却也是一个读书人。
如今来教公主读书,也只是奉命行事罢了。
当今太子也是闫太傅所教授,先皇……亦是。倒是如今这位皇帝,当初以为并不是太子人选,故而没有教过。
其实说到叫昌怡公主的,她却是有一位名正言顺的老师在那里摆着,就是程辅之。那据说是昌怡公主幼时真正的老师。不过程辅之贵为国相,如今日理万机,再无时间。
……
闫棕茆自认是位好的帝师。
至于为何教了太子,又来教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