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想个合作的厂家为好。
这边阿碧却犹豫,这沈姑娘好不容易把少爷灌醉了,难道不是为了留在房内吗?怎么却只是让他在隔壁屋子歇下……
哎,真是白费功夫。眼看着隔壁院子徐姑娘连孩子都生出来了。
结果这一夜却过的并不安生。
二更天时候,有丫鬟急急来扣门,说是徐姑娘身子不爽,想找少爷。
可是司徒烨正醉的厉害,再说府内上下谁不知道徐姑娘的为人和手段,就也没当回事。
回报沈媛,沈媛也只说那应该赶快请大夫,找少爷有何用。
到了三更天的时候,又使人来,说是徐罗红肚子疼得厉害。
“不是之前就让请大夫了吗?”沈媛问。
“小姐说,不是少爷亲自带去的大夫,她信不过。”丫鬟回话。
沈媛心中气这个肤浅的二百五,算算日子,她有孕连三个月都还不到,本来就是胎没坐稳的时候,这个时候闹什么啊!
想想只能自己过去。
到了徐罗红的院子里一看,果然两个大夫在院子里候着,只见下人出出进进,就是不肯见大夫。
沈媛向前迈一步,察觉衣袖被阿碧拽住。
“姑娘还是不要进了,咱们又不是大夫,也帮不上忙,还是要等少爷醒来。”
沈媛却没有听,不管如何,人命为大。遂推门进去,徐罗红果然蜷缩在床上,双手按着小腹,疼痛不止。
沈媛上前一看,竟然已经落红。也顾不得别的,紧忙转身唤两个大夫都进来。
两位大夫轮流上前摸脉,只道不好,均摇头。
“胎儿已然滑落,如今只能喝药将胎儿彻底排除体外,不然恐怕这位夫人的身子……以后也再难有孕。”大夫急忙道。
沈媛虽然不喜徐罗红为人,且屡次在别院与自己挑衅,可毕竟同为女子,也可怜她如今境地。
现下别无他法,保重母体要紧。
赶快命大夫熬药端上来,喂与徐氏。
此时已经忙到将近五更天,司徒烨终于醒了,匆匆赶来,正巧瞧见沈媛遣丫鬟给徐罗红喂药。
徐罗红本来人一直迷迷糊糊,疼得衰弱无力,让人扶着正一口口喝药。突然看到司徒烨,一下子放声大哭出来。丫鬟端着药碗一个不防被徐罗红推开,药也打翻在地,渐了沈媛一身。
“少爷,你怎么才来,她们逼我喝药,打掉了我们的孩子!”徐罗红跌跌撞撞从床上扑过去,倒在司徒烨怀里,哭的声嘶力竭。
屋子里丫鬟、大夫无一人说话,齐齐跪地。
沈媛一颗心,忽的往下沉。
她不可置信的看向徐罗红,莫非这一切都是她安排好的,处心积虑,不惜舍得腹中孩子性命,只为织这一张细细的网,把自己拢在其中?
这也,太拼了……
“不是这样的!少爷,沈姑娘是担心罗红姑娘,才会前来。”阿碧从院子里冲进来,跪地说。却被罗红屋内两个丫鬟上前左右按住臂膀。
司徒烨并没看阿碧,而是一直盯着打翻在地的药碗。
“你给她喝的是什么?”司徒烨终于从嗓子里,艰难的发出声音,冷冷问沈媛。
沈媛:……
“我问你,你给她喝的是什么?你为何不答我!”司徒烨咬着牙,一字一字道。
“我问你,你给罗红喝的,可是堕胎的药!”他死死的盯着沈媛,周身散发寒气。
连还在他怀中的罗红都不禁胆寒,司徒烨看着沈媛,双手却握着罗红的胳膊,如今周身寒气,双手下意识的死死将罗红双臂握得生疼,罗红却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沈媛只觉得心中一痛,突然凄然笑了。
有什么东西,在心中“啪”地破碎了……
“你听到有什么东西碎掉了的声音吗?”沈媛从司徒烨和徐罗红身旁走过去。
你从来不曾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