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还有不到二十分钟下班，小李他们这些外勤，也都回来了。
“老大。”
“老大你回来了。”
“……”
周硕一一朝他们点头致意，走到自己的工作上坐了下来。“怎么了老大，你怎么看起来心事重重的？”
和周硕关系最好的小李，凑过来问道。
周硕看了他一眼，说道：“哦，没什么事，我就是有点好奇。你说一个中老年…不，老年男人，不认识情趣内衣的概率有多大？”
“一点概率都没有啊。”小李笑道：“老大，男人至死是少年，不挂到墙上的那天，都不会真的老实。”
这么武断吗？
周硕：“……”
不过周硕觉得应该不完全是吧，像什么挊囸等等，他就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还有什么人在做天在看，他也一点不知道还有什么内涵。也不会说什么小刀拉屁股，开眼了之类的俏皮话。
“老大，你问这个做什么，不会是想送客户这方面的礼品吧？”小李压低声音道。
“……”
周硕无语道：“想什么呢，我就是在网上看到了个关于这个问题的投票，说是会随机抽取幸运观众，一等奖是个电饭锅。”
“怎么，老大，你家要换电饭锅吗？”小李问道。
“啊，是吧，家里的电饭锅买了好几年了，差不多该换了，我买再好的大米，都感觉煮不出米饭的香味。”周硕随口说道。
小李想了想道：“这样啊老大，那我推荐你一款电饭锅……”他巴拉巴拉的推荐一款什么球形电饭锅，可以受热更均匀什么的。
周硕一阵感叹，真不愧是做销售的，什么话题都能接的上话。
“挺好的，要是中不了奖，我考虑一下。”周硕点头道。
六点。
准时打卡下班。
周硕刚走出公司门口，手机就响了。他拿出来一看，脸色顿时有点尴尬，是曹汉之打来的。
“喂，爸，怎么了？”周硕尽量平静道。
曹汉之在电话那头道：“小强，你现在说话方便吗，我刚吃完饭，下楼溜达溜达，给你打的这通电话。你妈不在我身边。”
这就要来了吗？
“方便方便，爸您说。”周硕回道。
“你是不是交女朋友了？”曹汉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