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跟前!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大蛇就张着血盆大口一口将他吞了进去!”
“他以为他死定了!甚至已经放弃了!”
“佩剑在刚才已经被大蛇给撞飞!”
“但是或许他并不感觉!被吞进肚子之后!他似乎在蛇肚子里摸到了什么东西!好像是一把短刀!”
“他重新燃起了希望!”
“将那吧短刀狠狠的一刀扎在蛇肚子上!短刀瞬间没入蛇身!余势不减!直接钉在地上!”
“大蛇吃痛!拼命的扭动着蛇身子!于是便将自己的肚子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那个人从蛇肚子掉出来!他活下来了!”
“大蛇腹部有一道极长的口子!它虽然游走了!但是估计也活不了多久!”
“于是!那把短刀就落到了那个人手上!”
“大蛇的胃液将他烧的面目全非!去看过郎中之后!治疗了几天之后!他才想起来那把短刀!发现那把短刀居然没有开过刃!”
“他清晰的记得!当用那把短刀扎进蛇肚子的时候!一点阻力也没有!直接一刀就扎进去了!”
“没开过刃都那么锋利!那么开过刃岂不是一把神刀?”
“我叹了一口气!不该知道怎么说!这究竟是巧合呢?还是宿命的安排?”
“他们设陷让大蛇吞下了短刀!一个过路的旅人被大蛇一口吞下去!刚好用大蛇肚子里的短刀将大蛇杀死!从而脱离困境!旅人拿回短刀!又找到了他的身上!”
“这种可能性多大呢?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不管多小的可能性!都给我遇上了!”
“怎么样?你行不行的?”
“看我一直盯着那把短刀!神情古怪的样子!那人催促道!”
“他忽然有些不耐烦起来!你行不行的?镇上的人都说了你是镇上最好的铸剑师!磨把刀都不行?”
“我接过那把刀!入手冰凉,沉甸甸的!是那把短刀无疑了!”
“这不是一把普通的刀!我将短刀还给了他!我磨不了!你找其他人去吧!”
“我想了想!将短刀给那个人还了回去!”
“我其实也没有说谎!而是真的磨不了!”
“而且!既然短刀已经进了大蛇肚子里!那么它现在就应该待在大蛇肚子里!以后!也应该是待在大蛇肚子里!”
“这件事已经结束了!”
“我将他拒之门外!”
“那个人骂骂咧咧的出了门!说我什么徒有虚名!废物,连把刀都不会磨之类的…”
“我并不作理会!他要骂就随便他吧!”
“然而!让我意料不到的事!就在他出门的那一刻!忽然从门外急忙的进来一个人!来人跟那个人撞到一起!”
“因为进来的那个人比较急!那个浑身上下都是纱布的家伙又只顾着骂我!根本没有看正门门口!”
“于是两个人狠狠的撞到了一起!”
“两人滚进了铁铺里!”
“什么瞎了眼睛的狗玩意,疼死大爷我了…”
“你娘的!走路不看路?你长眼睛了?”
“待那来人站起来的那一刻!我瞬间愣住了!同时只觉得大脑翁的响了一声!大脑一片混乱!”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胡布!”
“胡布看到那个纱布男手上拿着那把短刀爬起来!骂骂咧咧的冲他扬起了刀!整个人也愣住了!”
“一时之间!现场就只剩下了纱布男骂记骂咧咧的声音!”
“道歉!我让你道歉!你听到没有?混球!”
“估计那一下将纱布男撞的很疼!他气炸了!”
“身体不住地颤抖!不知道是不是将身上的伤口撞开了!”
“我到现在还记得!他那天很生气!很气愤!非常的愤怒!”
“胡布整个人都懵了!不说他!我刚刚看到短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