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文斯被顾解语这幅模样给逗笑了,边笑边跟傅子辰说:“你的小姑娘很有意思。”
“我是来谈正事的。”
傅子辰这幅不解风情的模样更加逗乐科文斯,笑了一会儿之后才倚靠着沙发慵懒的看着傅子辰。
“凡尼尔跟她的母亲这些年越来越贪心了,自以为掌握了无数把柄就能凌驾于那群人之上了,”科文斯眼眸之中杀意明显,对凡尼尔跟阑莎他算是忍够了。
地下室昏暗又暧昧的灯光下傅子辰依旧坐姿优雅,听了科文斯的话后他也只是冷冷一笑。
贪心不足蛇吞象罢了,想抓凡尼尔的把柄不算难事,他们母子这些年伤天害理,滥杀无辜的事情没少做,就算是收拾的再干净也留下了把柄。
那些所被世人唾弃的行径,随意曝光出一个都够凡尼尔母子身败名裂。
顾解语悄悄的在傅子辰耳边道:“恕我冒昧的问一下,你们说的解决是打算公了还是私了啊?”
她怎么越看越觉得科文斯是想要悄悄的解决了凡尼尔呢?
但是凡尼尔是享誉世界的钢琴家,收到的关注无数,他要是无缘无故就消失了肯定能够引起不少人的关注。
“科文斯的意思是,让凡尼尔死于一场‘意外’。”
现在科文斯议员以及他背后的人所顾虑的就是凡尼尔手中的把柄到底在哪里,会不会在他死后被公之于众。
那些录像跟录音若是被公之于众的话,那会引起不小的震动,没有一个达官显贵与富豪希望自己声名狼藉,又或者一辈子跟情.色挂钩。
又或者被自己的竞争对手抓住了这次把柄,那就更加糟糕。
“傅,你只需要将凡尼尔手中握着的东西给我,我保证他会死的很惨。”
科文斯端着酒杯站起身来,晃着杯中暗红液体,他看着傅子辰道:“他是个疯子,我在这方面还是十分敬佩他。”
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做事无所顾忌,所以才能敢用那些东西来要挟一群老狐狸。
顾解语嫌弃的咧嘴,这个什么议员跟凡尼尔还真是蛇鼠一窝啊,又担心的看傅子辰,这人跟他合作会不会有隐患呢?
拍一拍顾解语的手,傅子辰安抚的看她一眼。
“我的人已经过去了,很快就能拿到你们想要的东西。”
傅子辰的话有令人信服的魔力,或许是因为他一丝不苟的性格,又或许是因为他科研新贵的身份,怎么看都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
红酒杯搁置在吧台上,科文斯将衬衫扣子一粒粒扣好后穿上了西装外套,将头发整理一番之后他又变成了严肃认真的科文斯议员。
“那便希望我们今晚合作顺利。”
风吹过大海,卷着海浪冲向岸边,顾解语站在沙滩上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吹着海风,顾解语接通了电话。
“小雨滴,我好想你。”
“小雨滴,你在哪啊,让我抱一抱好不好?”
看了一眼电话上面的来电显示,是凡尼尔换了电话号码给自己打了过来,顾解语咬牙。
“你是不是有病啊?”被骂有病的凡尼尔不但没生气而且还大笑起来,阴森的笑意通过电话传过来便更加可怖。
“我是有病啊小雨滴,没了你我会死的,你来我身边好不好?砍断手脚来到我身边吧小雨滴。”
想把手机扔出去,可想着这一扔又要买新的,顾解语便硬生生忍住了。
“有病你去找医生。”
“让我猜一猜小雨滴在哪里呢?海边的风吹得还舒服吗,我忘记说了,小雨滴你的旗袍真好看,想让人把它撕碎呵呵呵呵呵。”
这死变态还监视自己!顾解语气恼的道:“你监视我?”
电话那头又是一阵阴森的笑,凡尼尔没有回答顾解语的话而是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的小猎物开始恐慌了呢,猎人最享受的就是猎人的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