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尚未查清,不好太过声张,所以顾解语并没有直接去药铺找人验毒,而是转头进了许久没来的忘归楼。
秦韵看见自己这个许久未见面的东家也是惊喜,“东家您可来了,虽说是有信件往来,但是奴家看不见您人,这心里可真是不安稳啊。”
笑着将顾解语带上楼,合上门后,秦韵给顾解语倒茶,“东家今日来是有什么要事吩咐”
从怀里掏出那方手帕,一点点解开露出其中的东西,顾解语无比认真的道:“秦姐你对毒药有些了解,我想问问你可不可以通过中毒之人吐出的血来判断他中的是什么毒”
此话一处,屋子里安静了一瞬。
秦韵有些反应不过来,“什......什么”
东家好端端的捧来一堆浸染了血的土,还让自己验毒,这下秦韵也琢磨不透了。
但还是用指尖捻了捻血土,叹气道:“奴家虽知道一些,但是这样子的毒,奴家验不出来。”
有点失望的叹气,顾解语又将手帕包起来,“好,我知道了。”
刚想离开却有被秦韵叫住,“东家稍等,奴家想到一个人,或许他可以帮到您。”
顾解语有些惊喜的回头,只是半个时辰之后,顾解语看着眼前自己万万没想到的人,震惊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秦姐说的那个能帮到自己的人就是轻尘!
许久未见这个美人公子依旧俊美,甚至被顾解语的楚馆养的更为出色。
青色衣袍从顾解语手上拂过,轻尘淡笑,“顾小姐许久不来,轻尘都要以为您把我忘记了,还是说寻到了新欢,便觉得轻尘不好看了”
美人面露哀愁的垂眸,委屈的不想说话。
顾解语瞪大眼睛:这谁顶得住这谁顶得住!
本想哄一哄美人,可刚开口脑袋里就莫名复现了连乔那张冷漠的脸,“活够了”那冷漠的嗓音让顾解语一抖。
讪讪收回想抚摸轻尘脑袋的手,顾解语舔舔嘴唇,“啊,是我的锅,给你赔不是了,但我今天来找你是有正事的。”
半垂的眼眸有异色闪过,轻尘抬头似笑非笑的看着顾解语,自己这个新东家可真有意思,看起来沉溺与美色,但她又比谁都清醒。
顾解语:不清醒,就没命。
“就知道顾小姐肯定无事不登三宝殿,”抬袖给自己到一杯清茶,轻尘声音清淡的道:“顾小姐请说吧,轻尘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耿直的将血土摆在轻尘的面前,顾解语道:“你能帮我看看这人是中了什么毒吗”
眼角一跳,轻尘气笑,“呵......您真是......率真。”
是自己的魅力减退了吗为什么每次在顾解语的面前自己都显得那么不重要,甚至她看那些血土的眼神都比看自己郑重。
虽是心中不满,但轻尘还是掏出帕子捏起一点血土仔细端详起来。
皱着眉头放在鼻尖嗅了嗅,轻尘带着笑意的脸却突然僵住,眼中再也没有玩味,而是十分严肃的看着顾解语,“顾小姐,这是谁人的血”
这样的毒怎么会出现在京都。
看见轻尘的脸色,顾解语就知道这件事情有眉目了。
“是何人我不能告诉你,但是若你告诉我这是什么毒,我给你涨工资,”顾解语搓搓手,不好意思的笑着。
知道眼前这个人身份不一般,既然她不能说的事情那肯定是自己不能知道的,轻尘也就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用新帕子擦手指,轻尘慵懒的道:“这血土仔细闻有一股法子花的香味,而法子花剧毒,食下一点便能让人心脉受损而死,”将帕子仍在一旁,轻尘继续道:“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京都乃至四周都不适宜法子花生长,唯一能长这种毒物的地方便是北岭的悬崖峭壁之上。”
也就是说有人带着法子花毒千里迢迢从北岭来到京都,毒的京都各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