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喜欢这种?长妍有些风中凌乱的站在原地。
可连乔却是冷哼一声,“少套近乎。”
这么冷漠啊,看来事情真的有些严重哦,顾解语暗自思考着事情。
起身时手腕又磕碰到了木椅,极低极低的“嘶”了一声,顾解语小心翼翼的摸着自己的手腕。
这样一个细小的动作连离她最近的长妍都没有看见,可连乔却皱了眉头,“药呢?”
自己不是给了她药了吗?怎么手还伤着?
此话一出,暗牢里的人都悄悄抬头,那耳朵都恨不得伸到太子脚下听着了。
哪有在暗牢里面问这些的。
顾解语更加迷惑了,什么药?
刚回忆完,顾解语福至心灵的想起了那夜自己在漆黑的主殿里被连乔吓得摔在地上时,这手腕也就是那个时候伤了的,那夜连乔也确实给了自己一个玉瓶子,不过连乔可没说那是个什么药,生怕是装了毒药在里头,顾解语怎么可能用。
更何况后面被豆包的那句“避子药”吓得三魂丢了七魄的,直接将那药放在了自己绝对不会打开的盒子里面。
所以,那里面的是连乔给自己治伤的药?
夭寿了,疯批干人事了。
人家给的药,总不能说是‘我害怕你给我下毒,早就不知道放哪里去了’吧。
略微有些心虚的道:“用了一点点。”
呵呵,连乔心中冷笑几声,她但凡用了一点手上的那点伤恐怕早就好了,这一看就是一点都没用,莫不是害怕自己给她下毒?
想到这里,连乔的脸色更差,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就该让她吃点苦头才是。
见话题快要歪个没边了,长妍咳嗽几声出来将话题撤回去,“侧妃娘娘,您真想不起您今日做了什么事情,见了什么人?”
她都提醒到这份上了,顾解语要是在想不起来就是傻子了。
“妾身今日除了府里的人,就只见过忘归楼的人,她说她是给掌柜秦韵来传话的人,我就没有怀疑。”
莫不是那人真的有鬼,可为何她会知道自己是忘归楼的幕后东家呢。
“忘归楼的人?”连乔说完冷笑一声,他要是信了那就有鬼了。
“她见完你之后可没回什么忘归楼。”
没回忘归楼,那是谁派来的?想来也没有谁了——连峥。
可连峥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信息受限的顾解语很难从只言片语中推断出来,只能跪在地上道:“妾身不知道她并非忘归楼的人,妾身真的不知道啊。”
“再说了,若是妾身真的要见什么耳目,又为何要在太子府大门口见?这不是昭告天下妾身十分可疑吗?”
她说的也没错,长妍悄咪咪的抬眼看连乔的反应。
而连乔的反应就是毫无反应,依旧是冷着一张脸看着顾解语,眼神没有丝毫波澜。
“是吗?可没进过严刑之下的话,我不信。”
用着最平淡的语气说出了最为狠毒的话语,连乔拿过手帕擦拭自己的手指,“人之将死,其言才真。”
顾解语听得心脏狂跳,这是人话吗?这他妈的是人话吗?连乔你个狗贼,亏刚刚自己还因为药的事情有些内疚,认为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谁知道连乔永远不会让天下狗贼失望。
他就是狗贼之王。
看见她那胆战心惊的表情,连乔的心情稍微好了些,看了顾解语一眼就起身离开。
长妍在背后看着自己殿下这一顿操作真是内心迷惑的不行,府里的人都说她性格恶劣,可跟殿下比起来自己真的不算什么。
明明不会给侧妃动刑,可非要吓得人家脸都白了才算满意。
殿下,说我直言,您这样是不会有女孩子喜欢您的!绝对!不会有!
顾解语脱力的跪坐在地上,“狗贼。”
她的声音很低很低,本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