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的怎么样了?”刘雨昕问。
“挺顺利的,人家把我情况都记录了,表格也给我了,我下午就去居委会看看怎么开证明,”石头兴奋得牙都有点儿哆嗦,“你说,要让我填名字的话,就叫石头吗?”
“你想填什么都行,刘石头也行,”刘雨昕笑着说,“这个可以慢慢想啊,又没让你现在就写吧?”
“先想着啊,还有生日,我可以估计个年份,具体日期我也想好了,”石头说着又忍不住笑了,他打算把生日定在孟小贝与陈燃在北郊荒地救他的那天。
给刘雨昕打完电话,石头上了车,赵哥看了看时间:“现在居委会也下班了,先去吃点儿东西吧?下午再去?”
“嗯,”石头想了想,“我带你们找个干净点儿的地方,这片儿……我熟。”
“行。”保镖仨哥异口同声的答道。
赵哥又笑着说:“那你给我们指路。”
......
北郊的葡萄园。
几辆警车停在院子里面,警局的郑队长带着一个小分队正在对这座酒庄进行搜查。
此时的葡萄园,正值葡萄成熟的季节,串串紫色葡萄晶莹剔透的挂在繁茂的藤叶间,一行行、一排排绵延不绝爬满山坡。
酒庄里平日身着黑色衣服的“鬣狗”,此时全部化身为农场工人,穿着工装,系着围裙,将一筐筐葡萄抬进酒庄的后院的工坊,忙的不亦乐乎。
“郑sir,我们是正经生意人,“酒庄老板弗雷德彬彬有礼道,”我们不远千里来到贵国,不惜重金承包这家农场已经将近十年,当初这里是那么萧条,整个山坡荒芜一片,你再看看现在的景象,多么繁华似锦。
所以我们的名誉和信用是接受过时间检阅的,你对我们的怀疑令我很受打击。”
郑队长:“我们是接到举报,弗雷德先生,有人看到贵庄疑似从事不法勾当,当然,我也希望这不是真的。”
“这当然不是真的,”弗雷德摊开双手,“一定是有人恶意中伤,郑sir,你有所不知,商业竞争中用这种污蔑和诽谤的手段是很可耻的,希望你能明鉴是非。”
Marina系着围裙,端着一盆洗净的葡萄,微笑着从后院走来,到处请人品尝丰收的果实。
酒庄里来来往往的人,除了工人,还有不少驱车前来摘葡萄的游客,见到警察在这里搜查,都停下来驻足观望。
郑队长说归说,执法过程丝毫不留情面,和他的手下将酒庄里里外外搜查了一遍。
并未发现任何可疑的地方。
他收到的举报,仅仅是石头的一面之词,虽然心里也认为此处可疑,却并未抓到任何实质性的证据。
一行人在这里连搜查带盘问忙乎了一个下午,最终无功而返。
入夜,弗雷德举着一个手灯,打开他卧室的床铺,进入到一个隐蔽的地下空间。
“101,这里已经被不安全了,你们今晚就离开。”弗雷德扔给地窖里的人一把密匙,“去D国,我的手下会在那里接应你们。”
弗雷德的手下遍布全球,他能记住名字的仅限于身边的亲信,大多数人都被他按编号称呼。
秋叔从地窖的一把椅子站起来,看着弗雷德从入口走近。
大锤颤颤惊惊站在他身后,见到弗雷德,一扫从前那种跋扈,眼里具现的是前所未有的惊恐。
“是,”秋叔接过密匙,“我知道,你可能不相信我了,弗雷德大人,但我还是想提醒你一句,孟小贝极有可能就是你想要找的人。”
“何以见得?”弗雷德背对着他俩,听到这里转过身来。
秋叔拿出一个箱子,里面装满了干冰,他伸手从里面刨出一支医用试管,不紧不慢地说道:“这里面装的是孟小贝的血液,这次去D国,正好可以拿去实验,她是不是你要找的人,很快就可以见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