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手表或是项链之类的?”
“手表功率有限,项链的功率就更弱了,”田伯说。
梁颖:“行行行……我戴着就是了,快回去吧你们,别再跟着我了。”
田伯点点头,朝她挥挥手带着小分队走了。
梁颖松了口气,往前跑了两步,很不适应地调整了一下脚环,一脸莫名其妙。
继续往前跑步,转了两个弯之后,她放慢了速度,好了,现在……终于可以假装路过李博豪家门口了。
早晨的阳光温和明媚,梁颖深吸一口气,慢跑着经过别墅小花园的栅栏,停在李博豪家的门外。
一名穿着朴素的园丁戴着手套,看起来大约五十多岁,拿着枝剪正在给花园里的花草剃头。
“嗨!早上好啊,大伯,”梁颖朝那名园丁打了个招呼。
李茂亨把剪下的枝叶扔到一边,擦了把汗,笑着回应:“早上好。”
李茂亨是个多愁善感的人,对着院子里繁茂的花草,赏心悦目之余又凭空生出许多感慨:
每一棵花草树木就好比一个家庭,只要照料得当,就会枝繁叶茂花团锦簇,下半年的肉价又涨了,再加上李氏肉联的超市,以及连锁酒店遍布全球各地,怎可用“繁茂”简单概括?
但李茂亨思维活跃、想象力也很丰富。
看到花开便会想到花谢,繁华过后便是凋零,到时满地落英又是何等令人悲伤?
于是就想着把花朵们都搬进温室,想到温室,就想到自己的宝贝儿子。
在他眼里,李博豪可不就是温室里的花骨嘟?
做父母的终有一天会老去,当宝贝儿子迫不得已离开温室时,一个人要如何担起偌大家业?如何忍受外面狂风暴雨的摧残?
当真是无可奈何花落去......想到这里,畜牧业大亨李茂亨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心里不禁沉甸甸的。
“大伯?”梁颖站在花园的铁门外叫了一声。
“啊?哦......”李茂亨缓过神来朝梁颖笑着说,“你是......附近的邻居?”
“是啊,”梁颖说,“我就住你们家后头,大早上就出来劳动啊大伯。”
李茂亨:“嗯,得把这些花修剪一下!长太密了。”
“呀,那三角玫开的真艳,我家的院墙上也爬了不少!这种花很奇怪,要么开的满墙满院,要么就不开!您这种得真不错,用了什么特殊的花肥吗?有空能来我家帮看看不?”
李茂亨笑道:“过奖了,没问题,有时间我就过去看看?”
于是两人隔着铁门聊了起来。
梁颖穿着运动短裤,李茂亨注意到梁颖的脚脖子闪着红色光点的脚环,大感疑惑,不敢随便放她进来。
这玩意他还是认得一点,通常假释的犯人才会戴着,那个红色闪烁的灯,要么加装了定时炸弹,要么是什么伤人暗器。
想来想去,忽然想起前不久宝贝儿子参与的那场谈判,马来西亚派尔诺多的代表朝李博豪嚷嚷着放狠话: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顿时就有点紧张起来。
“你们家少爷在家吗?”梁颖又问,“我找他谈点事!”
李茂亨:“!!!”
梁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