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陪她。
陈燃怕两个小孩子没有经验,照顾人不知道轻重,特地叫了两个家里的保姆过来照料孟小贝。
病房里聚集了一大堆的人,班主任萧江河、方萌以及班上的一些同学都跑来看望她。
纵然是VIP病房,比一般病房要空旷还有休息区和陪护室,但这么多人挤在一起还是显得满塞塞的。
“伤的是右手?”萧江河站在床前,脸上微笑着,眼里的惋惜却难以掩饰,翻了一下她的病例,然后又看了眼她被打了石膏的右手,语气温和的安慰:“人没事就好,别担心,高考每年都会有,好好养伤,明年我还做你的班主任。”
萧江河说完垂下眉头,掩下眸底的悲愤。
老天真是会跟他开玩笑,他刚刚为孟小贝能回来参加高考高兴了一场,马上又来了场致命打击。
班上的同学你一言我一语都想方设法安慰孟小贝。
孟小贝感觉好无语,
等这帮人走后,她赶忙联系陈燃想出院。
实际上,她的伤势并不影响下床活动,住不住院都没太大关系,只要按时来检查打针和换药就行。
另一边,徐锡林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能跟北都那边的宋家(宋小君的家)联系上。
他又打电话给宋思琦(南都宋家),跟他们交代了这件事情。
徐锡林又找郑队长打听宋小君的情况,郑队长对他态度漠然,什么也没透露。
所有事情表面上看似风平浪静,什么也没发生,徐锡林像只热锅上的蚂蚁,只感觉到恐慌,却不知恐慌的源头来自哪里。
他一夜未眠,直到第二天早晨,才接到了北都宋家那边的电话。
宋小君的父亲在电话里哑着嗓子,声音听着很无力:“姐夫,宋家要完了......”(徐锡林的前妻是宋小君父亲的姐姐)
徐锡林面色大变:“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什么了,是不是和小君有关?”
北都南都的宋家都与徐家关系密切,几家在商业上都有合作关系,一家遭受损失,其他两家都会受到牵连。
昨天郑队长跟他那样说话之后,他就觉得事情并不简单,一直惴惴不安,晚上都没有睡好。
“我也不清楚啊,听说她涉嫌一桩蓄意谋杀案,在南都得罪了一个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