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专业水平并不差。陈燃大概是不喜欢在人事上面折腾，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其他事务上。”
孟小贝：“L，推断一下，最坏的结果会怎样？”
“结果也许只有一个，不存在最好或最坏。”L说，“这个结果发生的概率是100%。”
孟小贝：“既然是100%，那就不叫概率，那叫必然。”
L：“好吧，就是必然，因为只要陈燃下定决心，就不会再做任何更改，最后的结果，只取决于陈燃的选择。”
孟小贝：“我推测，他们等下会把问题集中在第二个指控上，就是陈燃为什么要选择投资影立方以及影立方与水晶石之间的关系。”
L：“推测加一。”
孟小贝：“他们一定会拼命否认V的价值，把水晶石当作一个空壳公司，这样才有理由推翻我们的关联交易。”
L：“我想是的，这样的质疑非常合理。”
“那么我们是不是也玩一点小把戏，适当吓吓他们，”孟小贝说，“L，我想你应该很容易侵入他们的手机吧。”
L：“那是自然，如果他们都接入了公司wifi的话，我正在收集有用数据，指纹、人脸识别系统，人脸可以通过监控摄像头获取，嗯，我想问题不大。”
孟小贝：“L，你是不是已经攻克了总经理办公室所有联网设备？”
L：“是的，一个月前就搞定了，噢，我已经搜索到他们所有人的手机了，小贝，你想顺便打印一下这份合同吗？”
L帮孟小贝调出了另一份合同。
孟小贝想了想。
“MDG的投资还没有到账，”孟小贝说，“暂时先放一放吧。”
L：“就目前的形势来看，我觉得这极有可能是MDG虚晃一枪，等把陈燃创下的成果拿捏稳了，再挑点毛病撕毁合同，不过我相信你能从其他渠道找到钱，再不行，我也可以通过偷看输入密码的方式来帮助你。”
“因为我最近正在尝试入侵某银行VIP室的摄像头，我发现通过柜台的玻璃，从某些角度能够有效地......”
孟小贝：“永远不要再提抢银行、入侵证券交易系统等这些事，这种行为简直是AI界的耻辱，我的人工智能程序不是编出来当劫匪和大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