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太和她前夫的孩子,”徐锡林盯着桌子上的那堆人民币,脑子里晃过孟震楠的脸,各种情绪复杂地纠结在一起,感激、愧疚、惶恐、像一团乱麻,怎么理都理不清。
“她的前夫是谁?”弗雷德用酒杯抵在他的额头,漫不经心的用酒杯的边缘在他额头滚了一圈。
徐锡林从纠结状态反应过来,思索了一下之后,咬着牙挤出几个字,“我...不知道她前夫是谁,从来就没见过,据...据说十几年前就失踪了。”
“哦......那太遗憾了。”弗雷德停下滚酒杯的动作,微微抬手,酒杯里的红色液体从徐锡林的额头沿着面部顺流而下,挂了一脸,又滴在了衣服上。
弗雷德放下酒杯,然后背过身。
几个彪形大汉立即上来抓住徐锡林,一个拧胳膊,一个灌酒,“你...你们...要干什么?”
“我...真的...不知道,”徐锡林呛了一口酒,胀的满面通红,狼狈不堪地开口:“我真不知道,不信你们可以去…查实,不过,我…我选择第一条,同意合作,我同意合作。”他喘着粗气艰难地将话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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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孟小贝和郑队长驱车前往徐府找徐锡林,却扑了一场空。
返程的路上,孟小贝坐在车里。
兜里的手机响了,她低头看了眼,是尹项东。
“到了?”孟小贝拿着手机不紧不慢淡淡地开口。
另一边的尹项东已经在出租车上了,他戴着一顶鸭舌帽,脸上架着一副宽大的反光太阳镜,几乎将整张脸都盖住了,“恒雅医院是吗?在哪个病房?”
孟小贝跟他说了赵敏芝病房的名字,又叮嘱了一句,“你注意点,那里有眼睛。”
她说的眼睛,当然是指警察,郑队长的几个手下、无处不在的鬣狗,包括不明真相的陈燃和他的朋友。
尹项东用手扶了一下墨镜,漫不经心的笑了笑,“放心,我有办法。”
出租车在恒雅医院门口停下。
车上下来一位身着热带风休闲服的年轻男士,鼻梁上的墨镜随着光线的强弱变换着色彩,依然盖不住那张精致的脸庞散发出来的逼人帅气。
尹项东背着一个黑色的户外背包,站在医院门口扫视一下这座大楼,然后迈步走了进去。
陈燃手里拿着一份检验报告单,经过一楼的大厅,目光随意的一瞥,然后顿住。
“怎么了?”走在他旁边的李博豪看见陈燃好像有点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