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燃话还没讲完，一道残影掠过，孟小贝已离开了办公室。
程然望着沙发边上那双秀气的女鞋，百思不得其解。
这女孩到底怎么回事？
孟小贝光着脚丫子逃离了恒雅医院。
摸出手机，孟小贝给徐锡林发了个消息，告诉他自己不回去吃饭了。
L在耳机里发出声音：“小贝，你差点就把我遗失在他的办公室了。”
孟小贝：“你以为你那么容易丢失的？大不了再买一副蓝牙耳机，你的本体远在大洋彼岸，装你的豪宅，每时每刻都在不停地吃我的钱呐。”
L：“谢谢你，宝贝儿，MAX服务器机组的确称得上豪宅，它有上百万个处理芯片，否则我不可能进行自体升级。”
“小贝，刚刚你把事情搞砸了，他现在有75%的概率对你产生了怀疑，有24%的概率对你产生了兴趣，有1%的概率——”
孟小贝习惯性地按着耳机、认真地说道：“L，从现在开始，停止给我分析有关他的任何信息，那是一个神经病……”
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孟小贝赤着脚独自走在步行街的人行道，经过一家商场，一眼瞟见里面摆放着各式女鞋。
商场里面播放着舒缓的情歌，孟小贝给自己挑选了一双合脚的鞋子。
L继续发表着见解：“小贝，你是在欺骗自己，至少你的内心现在是很矛盾的，他其实也没那么讨厌，对吧？”
孟小贝：“L，你真的需要更新一下数据库，你的判断太脱离实际了。”
L：“从你和他靠近那一刻起，我从他的身上捕捉到了一丝似曾相识的感觉，那段时间的每一分、每一秒，他的心跳频率都被记录在数据库中，他和你在一起时，心跳加速，多巴胺分泌增加，与你分开时……”
孟小贝：“停停停，我说过，不要再跟我分析他，L，你最近是不是总在奇点网站闲逛？言情小说看太多了吧，欸，这什么肉麻的音乐，能不能换一首歌曲。”
L：“ok，没问题。”
不到两秒，商场里正在播放的情歌嘎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首欢快的《欢欢喜喜过大年》。
孟小贝：“呃，L，距离春节还有一个多月时间，现在播放这歌...你不觉得太早了点？”
不到几秒钟，《欢欢喜喜过大年》立即被掐断，一首钢琴曲《回家》悠扬的响起。
孟小贝这才闭嘴，实际上，她在上周对L添加过一小段程序，看起来它似乎比以前要活跃许多。